以当年所见,龙魂必然是和魔君徐皆知签订了契约,当初龙魂言语间也透露过徐皆知的所愿难以实现,甚而可能给魔界带来劫难,惹得它很是抗拒。
然而二十年已过,魔界太平无虞。
另外,契约若生效,此时的罪渊便有徐皆知的一缕分魂做镇。
炼狱之苦,若是让徐八遂知道了,保不齐要嚎一阵丧,然后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去解除叔父的痛苦。
周白渊神思急转,既然是注定了的死局,便打算不告诉他了。
“这样啊”
徐八遂
惆怅难言,发了半天呆,茫茫然地喟叹,“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
“有些东西依然不变。”
周白渊唇瓣贴在他鬓角,用最便捷的法子转移他的悲怆,“从我见你时,我想要你的心就没有变过。”
徐八遂耳根有点热,感觉到了小黑花几欲证明此言不虚的蓬勃热情,赶紧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我去串串门”
刚落地就被箍住了,周白渊贴在他背后,挥手关了镜像,有些急躁和慌张地将他摁在了桌案上。
“喂”
“魔尊,别躲我。
从我们初逢雨云开始,再到后来种种,天人相隔二十春秋,你知道我多渴多饿么你别走,疼疼我。”
徐八遂着了慌地往后伸手推他“知道知道昨天不是,不是刚喂饱了你吗”
周白渊温柔地,不留余地地剥开了红衣,饿兽一般贴下去,发狠却不凶地亲吻他的天真“饱还早。”
不多时,桌腿刮着地面,声烈且不规律。
绯红的素白的外袍衣角颤乱地叠在一处互相拍打,没持续太久,衣料就抛向不远处,皱巴巴地堆叠。
徐野猫头一回在桌案上背向心的小黑花,只觉得这么着来无处可逃,受挤压得倍感困苦。
好在周布偶似也更喜欢面对他,开了个粗暴的起始后不久,便不甚尽兴地将他扳了回来。
“别在这儿”
徐野猫不懂他的脑回路和赤激点,只觉得桌案是正经人坐着办正事的,怎么可以在这儿敞着怀上下浮沉呢
“就在这儿。”
周布偶答,紧贴得不留毫厘之隙,然而他低头着徐野猫浑身流走的灵流微光,迟迟没有后续。
徐野猫麻得脚爪趾头蜷着,忍不住伸出爪子推推这布偶形状优美的腹肌,让他行行好,要么出要么来,千万别这么杵着折腾他,这他最受不了了。
推没几下,指尖忽然被水滴穿透,他愣怔地向周白渊,到他眼睛里不停地掉落水珠。
“怎么了怎么了”
周白渊不是存心想做个怨夫的,就是控制不住。
他摇摇头,屈着指尖小心翼翼地勾过他每一寸筋骨,勾勒他体内那些流走的灵力。
昨夜不分轻重,此刻终
于能缓下来细细驻望,拆开细品,合起慢尝。
这是何等美丽的奇迹。
阔别二十年,终于在他眼中复苏。
“魔尊,我有很多秘密,即刻起慢慢告诉你。”
周白渊把住了这复苏的奇迹低声,“我生来就能见世间一切灵流的轨迹,天地在我眼中是五颜六色的繁乱景象,每一个修士也都是行走的画板。”
桌腿受着冲撞的余烬死命地响起来。
徐八遂脑子转不过来“是、是吗轻点轻点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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