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也挺难搞的呢……完全不为自己辩护,这么沉默寡言的性子,要是遇到别人可不得被埋没在人群里?
郑含章有点苦恼地心想,随即又高兴起来了些。
还好她有吃瓜系统。
没关系,于忱不说,她来说。
“不为自己鸣不平吗?”
郑含章问,“你帮助的那些妻子们分明全都是苦命人,你若是不能给她们毒药,帮助她们弑夫,她们自己便都要死了。”
于忱低下头,仍然不说话。
只是他嘴上一言不,胸中却情感激荡,几乎欲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怎么会不想为自己鸣不平呢?
他学了一身好医术,就算是世家豪门也能凭借着手艺出入,还会因为救治得了那些位高权重者,被世家子弟们客客气气地塞上大笔金银礼送出门。
他原本觉得自己这样过一辈子就很好了。
可他偏偏遇上了个可怜的内宅妇人。
她丈夫在外是光鲜的读书人,政场新贵,春风得意马蹄疾,人生正当好光景;然而在人后呢?他却是个阴暗的邪魔,在外头遇到任何让他不快的事情,他忍下来,等回到家中再对着妻子肆意泄。
他之所以会被请上门,都是因为那丈夫下手太重,险些将妻子殴打致死。
妇人说她不想活了。
她对着于忱垂泪,说自己活着就是煎熬,倒不如死去。
她向于忱祈能让自己快死去的药物,最好是死前能不那么痛苦的。
在那一刻,于忱的指尖都在颤抖。
他学医是为了治病救人。
虽然表面上,他看着寡言少语,是个沉稳的人,但私下里也会为自己又救了几条命而骄傲得意,甚至到了晚上也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笑得脸颊酸胀。
可如今呢?
他治好这妇人,却是在害她。
若给了她毒药,她能享安宁,而他心中却生出十万乃至百万分的不甘。
她又没做错任何事,凭什么受苦、去死的人都要是她?
于忱沉默片刻,在妇人哀求的泪水中,他压低了声音道:“夫人,我能给你药,但或许……你会更乐意将药下在你丈夫的饮食中。”
他的医术足够高妙,能够将一味毒药拆成无害的两部分。
况且这味毒药见效后表现出来的模样很正常,就算是仵作检查,也只会查出是死者暴病身亡。
妇人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惊诧地盯着他。
他问妇人:“若你丈夫死了,你的日子会好过么?”
妇人点了点头:她丈夫是家中独子,而她已经为他生下一对儿女,倘若丈夫暴毙,她继承遗产养育儿女,并不会被说什么闲话,也不会有公婆之类的亲戚赶她出门。
他们最终达成了一致,那丈夫死了,妇人哀哀地哭泣了几天,在亲朋的劝说下,总算是“振作”
了起来。
再一次见到那妇人时,于忱很高兴地看到她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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