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季正则拱得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两腿虚软,抱着季正则的头才堪堪站稳。
粗糙的舌面绕着乳晕打转,用牙齿叼着磨,又爽又痛快。
他哀哀地低吟着,满脸情潮,“轻点,唔,别咬,好麻......”
季正则家后院的杂物间,也是他们常去的地方,那里清净,又是个狭小的独立空间,两个人不可避免地动静会响一些。
季正则通常一进门,就火急火燎地脱他的裤子,把他淌水的女穴先好好品咂一番,舔得喷了一次,再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下头昂扬的凶具挤进他肉缝里,掐着他挺翘的臀肉,不管不顾地冲顶起来。
方杳安吊着他脖子,两个人舌面勾搅着吻在一处,嘴角有亮晶晶的唾液坠下来。
他那两片脆弱的软肉快被磨出火来了,阴蒂被撞得不断嵌进肉缝里,爽得神魂颠倒,膝盖发软,两条腿战栗难稳,只靠着季正则托着他屁股的手才站住。
口腔被一条沾着自己体味的舌头占领,胡乱搅缠着,下嘴唇被嘬得肿起来,这个吻又长又狠,叫他喘不过气。
偏偏季正则力大无穷,手指从臀后方掰开他两瓣阴唇,里头娇嫩的穴口和媚肉露出来,把那根肆意的肉棍包住,柱身上勃怒的青筋磨在上面,把阴穴烫得一缩一缩的,一股暖流瞬间从阴蒂袭向全身,无力地喷泄出来,两股战战,全洒在那根交裹的阴茎上。
他潮喷完喘得厉害,虚软地靠在季正则胸前,季正则被那一波热流激得疯狂抽送,胯下使力,把龟头顶在他阴道口,咬着方杳安的耳朵,也一并射出来。
大热的天,两个人缩在这个小小的杂物间里出了一身的汗,方杳安脸上汗液,眼泪,口水混杂在一起。
季正则在他颊上舔了一圈,舌头滑进嘴里,两个人搂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解。
季正则格外喜欢舔他下面,几乎是痴迷的,有时候甚至会蛮不讲理地强迫他。
粗粝的手掌掐着他屁股,他大敞着腿,小而粉的阴户被含进嘴里,火热湿滑的,舌头在他穴里不知疲倦地扫舔着。
他一天被舔喷了三次,下体被嘬得红肿不堪,阴道收缩,抽搐着喷水,两条腿搭在床边上,时不时被狠吸得哆嗦几下,“别!”
他真的受不住了,头埋在床单里,无形的窒息感将他笼罩,下头突然狠狠一吸,他僵直了身体,后脊像被钢筋自下而上贯穿了,脖子的筋蹦突出来。
他尖利地哭号出声,下面有稀薄的黏液喷射而出,化在肉户周围,很快被舔食干净。
他惨白着脸,阴蒂被咂得如黄豆般肿大,整个人都快被吸空了,没有一点力气,眼泪被转化成痛苦的快感逼出来,他牙关打战,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冷得缩作一团,“不,不行了,要死了.....”
季正则浑然不觉,仍然孜孜不倦地舔吮着,那两瓣花唇被他轮流吸进嘴里,肿得老高。
他似乎有些魔怔了,朝那朵被他狠狠摧残过的肉花吹气,一波一波的凉风掠过高热的女穴,指尖在脆嫩的肉户周围摩挲,粗糙的指腹摸得方杳安止不住发抖,“啧,真漂亮,小安的逼真漂亮。”
他第一次听见季正则说这种浑话,有种不真实的错乱感。
季正则的手指仍在环巡,扒开高肿的阴唇往里看,声音有些毫无悔意地唏嘘,“好可怜,被我吸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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