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双眼睁大,眼里满是惊恐,喉咙也颤抖着发出声:“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白凌敬道:“看到此物,你心里已然有数,还用得着老夫么?”
牧白老道满眼恨意,看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白凌敬,道:“没曾想堂堂白家大长老,竟然修行邪法,炼制尸傀,若是让外人知晓,怕是早就将你挫骨扬灰。”
“言此已晚,你落到我手中,已经沦为血食,认命吧。”
“血奴,出来吧。”
白凌敬话音落下,朱红棺盖猛然弹飞出去,响亮落在地面,一道矮矮人影自棺中直直立起。
牧白瞧得心里发寒,这尸傀竟是一红衣童子,脸儿苍白无比,像涂抹了厚厚脂粉,朱唇鲜艳,似血点染。
红衣童子诡异一笑,眼睛张开,一跃出了棺材,挨靠在白凌敬侧边。
“吃了他!”
白凌敬手指了指牧白,一声令下。
血奴得到指令,猛然向牧白老道扑去。
惨白的脸蛋爆出血管,张嘴而现的尖锐獠牙直直刺入老道脖颈。
牧白老道圆睁双眼,条条血丝在眼球中浮现出来,手脚挣扎着,却使不上力气。
是了,他经脉早就被可恨的白凌敬以秘法封住,眼下手脚又受束于铁链,如何能挣脱尸傀的血口。
他心里恨,恨呐,恨自己竟然最后死于尸傀之口。
清晰感受到生机流逝,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干瘪,牧白老道撑着最后一口气,恨毒地盯着一旁冷眼相看的白凌敬,歇斯底里诅咒道:“你——不——会——营—好——下——场——的!”
红衣童子加快速度,一盏茶的时间,牧白老道就成为了一具干尸,五官模糊,不成人形。
白凌敬一边抚摸着饱食的血奴,一边无比嫌弃瞅了瞅地上的干尸,随手一个火球,把干尸烧成了灰烬。
这段日子,他隔三差五投喂自己精心炼制的尸傀,为此,特地从外地抓了好些低阶散修,充当血食。
那些散修平日最不引人瞩目,独来独往,又无靠山,最好拿捏,就算无缘无故失踪,相熟之人也不过以为是去外地游历了。
只要手脚做干净,不怕被发现。
如今这血奴几经喂养,加以自己的《炼尸术》更进一步,已经有练气八层后期巅峰的实力。
现下既想要探明赵家内部实力,又不想暴露自己身份,驱使这血奴最适合不过。
只要自己潜藏暗处,指示血奴抓取一个赵家嫡系人,自己再对其施以《搜魂术》,还怕得不了消息么?
白凌敬嘴角勾起,露出笑容,指示血奴跳回棺材,棺盖合起,地面隆隆作响,整个棺材又沉入地下。
自己则负手出了洞窟,回到修炼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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