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霄派,太清峰。
峰中清气缭绕,云兴霞蔚,沿山道而行,极目远望之时,便可见下方湖水烟波浩渺,无边无涯,山涧流泉倾泻直下,飞珠溅玉,如微雨空蒙。
裴之涣立于山道之上,清风吹拂过他的黑发与白衣,飘然如仙,一只通体雪白的云鹤乖顺地伏在他的身边,用喙轻轻地梳理着羽毛。
此时此刻,裴之涣的手心中捧着一枚小小的粉玉桃子,正是桃卿的传音符。
他垂眸凝视着玉桃良久,才抬起白瓷般的手指,拈起穿过桃子的丝线,将它系在云鹤细长的脖子上,喂了它一点丹屑,说道:“去吧。”
云鹤长唳一声,展开翅膀从山道飞了下去,它将会把传音符送回裴之涣的精舍。
裴之涣目送云鹤远去,抬手轻闻,果然指尖上留下了一抹淡淡的桃花香,是从传音符上透出来的,与桃卿的体香一模一样。
他已有数日不曾携带传音符,并非是他不愿理会桃卿,而是这抹香气会影响到他体内的藏云蛇毒,虽不会引他毒发失去灵力,却会让他整夜地做梦。
每一夜他都会梦见桃卿,最初他不知是何缘故,仍将传音符随身带着,以至于那些梦渐渐变成了不堪的绮梦。
第一夜,他尚且心如止水,只是梦到桃卿来找他,他们坐在廊檐下,在泠泠雨声中手谈一局,桃卿执黑,他执白,桃卿赢了这局,开心地捻着棋子冲他笑。
第二夜,手谈继续,换成他执黑先行。
下到一半,局面对桃卿不利,令他有些心不在焉,轮到他落子时,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濛濛的雨丝,良久回过头来,眨了下眼,问道:“我们就只能下棋吗?”
“桃前辈想做什么?”
他问,“我一定奉陪。”
“这样啊……”
桃卿的不悦一扫而空,绮艳的眉眼绽开笑意,伸手搭住他的手背,夺去他指间的黑子,将尚带余温的玉质棋子含入口中。
贝齿轻咬着漆黑的棋子,色泽秾丽,缓缓地在柔软的舌尖上滑过,光滑的玉面浸染着水光,红润的唇瓣也变得湿漉漉的。
过了一会,桃卿牵起他的手,唇贴住他的掌心,将湿润的棋子还了回去,又将他的五指一根根地收拢,紧紧握住棋子。
“你让我想想。”
桃卿笑盈盈地说,“我有许多想与你做的。”
第三夜。
桃卿扫落棋盘,坐在矮桌上,只穿着罗袜的脚轻点他的膝盖:“替我脱了。”
他没有动,桃卿声音软了下来,撒娇般地说:“你不是说一定奉陪吗,难道是在骗我?好裴郎,替我脱了好不好?”
他只能替桃卿脱下罗袜,赤裸的双足白得晃眼。
桃卿轻踩他的掌心,问道:“好看吗?”
他闭口不言,目光落至旁处,反倒引得桃卿笑起来:“你不敢看了,定是觉得很好看,所以才不能多看,免得坏了你的道心,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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