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充容道:“王婕妤虽然平时与我针锋相对,但彼此都知道这些只是无伤大雅的事情罢了,至于公孙美人端庄温和,她们颇得陛下的宠爱,总会生下孩子的。
我这辈子只有妘儿这个孩子了,就希望她以后的弟弟们多多看顾她一些。”
杨花心酸,“充容,您养好了身体,一定还能再生下皇子的。”
张充容摆摆手,“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这宫里不缺美人,陛下已经很少踏进蕙草殿了。
色衰爱驰,我只要好好把徽妘养大就行了。”
王沅与公孙柔嘉回殿的路上,道:“张充容以前多尖酸的一个人啊,生了孩子竟似整个人都柔和起来了。”
公孙柔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回头,王沅提高声音唤了她的名字,“柔嘉!”
“啊,你刚才说什么?”
公孙柔嘉问。
王沅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怎么你一直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公孙柔嘉摇摇头,道:“我没事,我只是想起在蕙草殿,三公主真可爱。”
王沅道:“是啊,肥肥软软的,等以后会说话了,肯定更可爱。”
公孙柔嘉突然说:“沅儿,以后不管咱们两人谁先生孩子,其中一个就做孩子的义母,如何?”
“好啊,这样孩子就有两个母亲疼爱他。”
公孙柔嘉好似松了一口气,两人告辞后,王沅带着采青回到了明光殿。
殿里众人都喜气洋洋,鼠尾笑着迎上来,“娘娘,陛下过来了,现下正在暖阁歇着。”
王沅解下披风,推开暖阁的门走了进来,李湛招手,“快过来坐下,听鼠尾说,你是去蕙草殿看望张充容了?”
王沅点点头,挨着他坐下,“三公主简直是一天一个样子,长得很漂亮,真让人爱不释手。”
“哦?”
李湛放下手,“真有这么漂亮,比徽鸾还漂亮嘛?”
王沅想了想徽鸾的样子,七分似皇后,三分似李湛,模样还算可爱,但真比较起来,徽妘还是要好看一些,毕竟张充容曾经是个艳若桃李,颇得李湛宠爱的女子。
但实话肯定不能说,只能委婉地说:“春兰秋菊,各有不同。”
李湛仿佛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于是,王沅问道:“那么妾问问陛下,妾与端娘妹子比,哪个要更好看些?”
李湛愣住了,无奈地笑了,“春兰秋菊。”
王沅扭过身子不理他,嘟嚷道:“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陛下你这样糊弄人,是不是怕我跟端娘说了啊?”
李湛心里好笑,摇摇头,“朕才不怕。”
李湛今日似乎特别开心,用晚膳时,甚至提出要喝酒。
平时他一般严格要求自己,轻易不喝酒。
两人行酒令猜谜,王沅抢先说要文雅一些,她在姚家学过几年诗词,自然是远远胜于李湛,李湛一杯接一杯的喝,最后终于求饶。
王沅笑道:“陛下可是输了,好吧,那就不用喝酒了,用钱来抵押吧。”
然后把李湛身上值钱的玉佩扳指等物都给拿走了。
李湛指着她说:“你怎么就是个小财迷呢。”
洗漱过后,两人躺在床上,王沅问道:“陛下,你今日为何这么开心,难道是因为新添了一对小儿女吗?”
李湛笑道:“子孙满堂是值得开心的事情,不过还有更开心的事情。
匈奴内部分裂,在卢将军的劝说下,南匈奴决定向我大周奉藩称臣,已经遣了使者来长安,不日就将到来,而且单于还将他的一个儿子送过来做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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