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局长,你不能这样做的,你没有权利对我怎么样,不要看我只是你属下一个分局长,但我后面可是有背景的,小心下你自已……。”
这分局长本以为看在这老货和夏局相识的份上,对他只是做做样子,哪知道他居然动起了真格,立马就急了,当即声色俱厉地大声狂嚷起来。
常言道:“不看僧面看佛面。”
你夏思聪再牛逼,再有正义感,从头上那顶乌纱帽出发,还不得好好掂量一下撸了我后面的背景和他头顶上那乌纱帽的利害关系。
这人要是不懂得头筋急拐弯,还要再二愣二愣地头撞南墙,那他就是猪了。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夏思聪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叫喊,或者根本就不想理他这个茬,而是冷哼了一声:“怎么?想拿你后面势力滔天的靠山来压我是吧?今儿个我偏就不信这个邪了!不就是个军阀吗?咱们好好一个民国,败就败在那些獐头鼠目的军阀手里!成天为了些苟且私利,发起战端,搞得民不聊生、山河破碎,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国之不国,你还好意思提起?”
这分局长顿时如遭雷击,心宛如坠落冰窟,眉心也不由得冷汗涔出,不过他依然大声嚷道:“夏思聪,算你有种,咱俩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然后气呼呼甩袖走了。
分局长走后,夏思聪转头又对戚弘誉道:“戚先生,恕弟子对不住您这个武学师父,对手下管教不严,才出了这种败类。”
戚弘誉不无担心道:“思聪,老夫的事让你多费心了,不过……”
“怎么?师父是担心思聪头上这顶乌纱帽吧?”
夏思聪笑了笑,摆摆手“无妨,无妨,为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番薯,弟子一直对师父当年教诲不敢忘怀,以师父当年的一言一行作为自已的人生准则,要是不能为黎民百姓做一点实实在在的事,这乌纱帽不戴也罢,到哪不能混一口饭吃啊。”
戚弘誉听了为自已有这样的弟子感到傲骄,本以为警界就是个大染缸,大多是白的进去,黑的出去,沒想到还有这等正义感十足神马的。
两人扯了一会,夏思聪猛然想起了戚弘誉来所为何事,赶忙叫上了年轻警察,带了戚弘誉、旷金花就来?到了朱厚照被关的那间囚室。
本来以为朱厚照给关起来,肯定要吃很大的亏,但是让几个人吃惊的是,打开囚室门,居然发现朱厚照翘着二郎腿高卧在床,,而几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包括了那满脸横肉的牢头,却是鼻靑眼肿、小心翼翼的呆蹲在一边。
这间安静的就不像是个囚室,倒好像是间正在晚自习的教室。
这件事情显得太过于离奇了,尤其是那看守囚室的年轻警察目光一寒,心里引起了巨大的波动,明明刚才是亲耳听到了里边噼噼啪啪的打人声!
那难道被打得的是这些壮汉?而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该有多么大的实力和能量啊!
还好至始至终,自已没有动过这书生一个指头,否则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去,他心里暗叹并为自已感到庆幸。
而看见朱厚照安然无恙,戚弘誉和旷金花心里也顿时松了口气。
也难怪,像朱厚照这样武道修为高深莫测的人,若是让几个混混给修理了,那世上人还修炼个什么武学?
铁门一打开,正哼着小曲、四脚朝天乐的朱厚照同样也是大吃了一惊,但很快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想,事情肯定是这样的,当他被黑狗子带走的时候,金花一看没有办法,就赶紧回去搬救兵,也就是戚先生来,刚好戚先生这里有旧相识,这才有了他拨开云雾见靑天的这一幕。
“戚先生,这回又劳驾您了。”
朱厚照有些不好意思道。
他也记不清这辈子有多少次给人家添堵,让人家来救驾了。
若换做是上辈子有点权力的话,非破了老祖宗的规矩,封人家个王爷当当不可,可这辈子除了使使口水外,什么也做不了。
“呸,还好意思说,要不是老娘把戚先生请来帮忙,你这回怕得把牢底给坐穿了。
旷金花狠狠白了朱厚照一眼。
”
好了,戚先生,既然你的学生沒事,这事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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