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我,老张。”
朱厚照道,“人家要请的是武学高手,谁叫你武道修为总是吊车尾呢。”
“说来也是。”
张居正先是神色一凛!
后是长叹了一口气,“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沒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伤不起呀伤不起。”
张居正长叹过后,突兀双眸一亮,“喛,老大,你和遇春手上拿的是什么呀?”
“喛,就是柄武当的昊阙剑。”
朱厚照轻描淡写道。
“什么,武当的昊阙剑?让我看看。”
张居正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张居正把朱厚照手上的剑一把拿过,边欣赏边啧啧啧地赞不绝口,“果然是一柄好剑,瞧这削铁如泥的锋利,巧夺天工的做工,还有出神入化的气派,简直是不同凡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这昊阙剑不愧为天下第一神剑啊。”
“老张你到底看够了没有啊,这剑我可收了哟。”
朱厚照不容分说从张居正手中拿过了剑。
“江洋大盗说话还挺大根的。”
张居正突兀把手往腰间一叉,双眼一瞪,神色狰狞,跟变了个人似的大声吼道。
“老张你到底是怎么了?”
朱厚照有些诧异。
“怎么了?”
张居正冷笑了一声,“捉赃捉双,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二位江洋大盗还有何话说?还不快快老实交代,宝物是何时何地从哪里盗取的?若不老实交代,我自当报官,让警局的官差逮二位到局子里去蹲小号吃糙米去,我张某人也好因举报讨两个小钱花花。”
张居正一副狐假虎威、张牙舞爪的气派若是换做他人必然方寸大乱,可朱厚照是什么人啊。
只见得他只是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大人,小人不敢啊,大人饶命啊,小人冤枉啊,这宝物非宝物,实属复制品是也。
还是今晚在下与遇春应扶桑人大岛之邀,赴那老龟孙的一个所谓狗屁酒会,那老傢伙给送的,你要报官,也该是让警局的官差逮那东洋鬼子到局子里去蹲小号吃糙米啊,讨了赏钱也分儿个让小的花花啊。”
“啊,原来是这样。”
张居正咧嘴一笑,仿佛是恍然大悟。
“哦,有一件事忘记通知你俩了,刚才戚先生来了一下。”
张居正道。”
“戚先生?他来有事么?”
“沒什么事,就是通知一下,明早上武当昊阙剑术课。”
“什么,武当昊阙剑术课?”
一刹间,朱厚照眼睛里闪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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