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样,邱鸣旸连一句谢谢都没捞着,被人拒之门外了。
邱鸣旸耸耸肩,算了,反正知道家庭住址了,慢慢来吧,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抬腿往楼梯下面走,但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他总觉得哪里奇怪,于是走到下一层楼梯的时候,邱鸣旸给司机发了个短信,让司机把楼下单元门打开再关上,动静搞大一点。
司机在自家老板几次三番的摧残下,已经有想要辞职的念头了,但也就那么一秒钟,然后还是乖乖地向自己的‘金饭碗’低了头。
果不其然,在听到楼下单元门开关的动静后,刚才关上的那扇门重新打开了,邱鸣旸在二楼跟做贼一样观察着楼上的动静,他伏在满是灰尘的楼梯扶手上,透过楼梯间隙,看到保平安从中间那扇门走出来,走向靠近楼梯的那扇门,然后反手伸进老防盗门铁格的空隙间,吃力摸到门锁并打开了防盗门。
紧接着,他从防盗门门锁的凹槽里抠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里面的木门,开门进去了。
邱鸣旸在楼下看得一愣一愣的。
行啊,小家伙安全意识还挺强。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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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鸣旸接了一个破产案,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别说品尝小美人了,小王八汤都没时间喝。
等他忙完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但即使再忙,邱鸣旸还是用仅有的时间安排人去查了一下保平安。
保平安,男,22岁,祖籍宣城,久居深城,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父亲失踪,算半个孤儿,一直跟奶奶相依为命,奶奶死于两年前的一场车祸,之后便一个人生活。
住在40平的廉租房里,每个月支付几十块的租金。
奶奶生前为他申请了一个月300元左右的最低生活保障金,目前靠摆地摊和低保维持生计。
近两年,他一直在老城区东街摆地摊,每天傍晚都去,生意一直不温不火。
但因为人长得好看,毛衣也织得好,而且他接受定制,纯手工织制,数量少但质量好,所以定价不便宜,每个月有个小2000元的收入。
私人助理站在邱鸣旸办公桌前一板一眼汇报着调查所得情况,“上个月,被人偷拍下卖毛衣的视频上传网络,在网络上有‘毛衣小哥哥’的称呼,视频转载量过万,火了一阵,之后便有人慕名而来。”
“慕名?慕脸而来吧?”
邱鸣旸没好气地说。
助理继续说:“但保平安只卖东西,不喜欢跟人说话。
不乏有网友以买毛衣为借口来骚扰过,曾经有人告白示好被拒后,在保平安深夜收摊回家的路上跟踪,被保平安发现后打伤了,同样遭遇的有好几个博主,不是被打就是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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