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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言大部分时候是很高冷,但他接触的时候却总觉得温言对他的态度好像不对劲。
他没见过温言给胡元安带早餐,又是帮他掩盖逃课,又是监督他学习的,玩密室的时候也选了他,还指定他当同桌。
如果说是为了跟他做朋友,也不至于吧!
不是为了当卧底的话,温言图啥?
付清辞百思不得其解,但看温言埋头记笔记认真的模样便忍住了问话的冲动。
直到大课间,大部队要移去室内体育场听演讲,付清辞在队伍里走着,然后在温言背后戳了戳。
他揽过温言,然后把身旁的刘嘉泽换了过去。
温言吓了一跳,好在是付清辞,他就没有抵抗:“怎么了?”
皮肤饥渴症没有发作时,这样的接触也会让他倍感安心。
付清辞沉声道:“小同桌,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老实交代吧,你对我做这些事是图什么?”
难道他知道自己是付家太子爷了?所以借机接近他?
温言听到这话一愣,看着付清辞那探究的眼神半晌没出声。
他原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不着痕迹了,但还是被付清辞察觉到什么了?
温言听秦医生说过,以前有皮肤饥渴症的患者跟他们身边的人告知了自己的病情,知道了他们对肢体接触有多强烈的欲望,可最后还是受不了,反而逐渐远离。
「恶心的借口」,「怪癖」又或者是「烦人精」。
诚然付清辞是个好人,但他还不想这时候告诉付清辞自己的病。
温言不想去赌,他跟付清辞没有认识多久,这些熟悉和接近最初完全是基于生理上的需求,但现在除了那点补偿心理外,他也真的把付清辞当成了朋友。
所以,温言还是做不到这会儿就坦白。
归根结底他还是怕,怕付清辞觉得他奇怪,怕自己的解药知道后就不再能接近,怕所有的示好都被当做是手段。
付清辞看温言半天没说话,又耐着性子道:“我们之间不是朋友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温言思来想去,找到了个合理的说法:“其实……”
付清辞竖起耳朵,便听温言一口气道:“我一直有个当古惑仔的梦,所以你愿意收我做小弟吗?”
付清辞:“……”
妈的,搞这么多花样,原来是小同桌的中二期到了?
付清辞缓了缓才道:“你早说嘛!
我们付家帮最近就缺个智囊,你来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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