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看过,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便不再停留,展开轻功,直奔县廨而去。
大堂之中,县令已然升堂,老不良帅将吕游云押了上来。
那吕游云虽然没受什么酷刑,但这两日以来,已然憔悴地如同过了两年。
“犯人可曾招供?”
县令哈欠连天地问道。
“回禀大人,嫌犯吕游云,福州本地人。
他坚称自己是冤枉的,说自己案发当日,并未出门。”
“可有人证?”
“只有其家人可以证明。”
县令摇头道:“唐律有云:同居相为隐。
他的家人算不得证人。”
转而又问吕游云:“你认得薛氏吗?”
“认得。
薛家人常来我家买画,一来二去,有些相识的。
他阿兄薛忠,还问我讨过我家的《山海经图志》呢。”
县令又打了个大哈欠,转而问一旁的司法参军:“那薛忠便是催本县快审快判之人吗?”
“正是,薛忠是薛家长子。”
司法参军道。
“叫他上来。”
“传薛忠!”
薛忠昂首进堂,怒视着吕游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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