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时会不自主微微眯起双眼,把现实在更小更安心的範围的再次寻找,再次确定。
“我的写作需要新的感情。
有什麽感情能比爱情更强烈?我需要一个恋人。
我需要自己进入从未体会过的恋爱状态来获得源源不断的,充沛的,新鲜的感情。”
“为什麽找我?”
黎亭晚后悔刚才把空饮料杯扔掉,否则此刻她可以慢慢吮吸吸管来集中心绪。
“因为你比较了解我,会接受我。
待在你身边很自然很舒服。
而且最重要的是,触手可及。”
“啊......”
对面的窗玻璃水灵灵地盈满黄铜色的太阳,如同神明般炫目。
反正这是叶湘弦单方面的请求。
答应了叶湘弦后的生活其实并没有什麽太大的变化,不过是多了一些书信和便签、一些轻柔的揉捏、一些亲吻。
但恼人的是黎亭晚不得不早起一点点每天第一个到教室,以确保黑板上不会有叶湘弦铺天盖地的爱语(粉笔头倒是没有乱扔,还随便收拾了讲台),如果有的话(只有寥寥数次被发现,以恶作剧为由糊弄过去)用黑板擦擦干净再用抹布水洗,光可鑒人。
后来黎亭晚多番抱怨,就改为信件了。
两人都写,总是在信封的相同位置留下各自的签名,构建一种信标,一种不会被帘外清风吹乱的持续性。
叶湘弦的文字量大概是黎亭晚的五六倍左右,有閑真好。
又如何?平时上课黎亭晚也不会怎麽认真听,只挑自己感兴趣的——你总不能指望在高三的课堂上老师能讲出什麽有新意的东西,干脆看看书。
老孔把他家里閑置的书都搬到教室后的小书架上,虽然多是《十个幸福的诀窍》《人性的弱点》《厚黑学》之类的印刷物,但也不乏像黎亭晚手中《维特根斯坦传》和《为什麽读经典》这种值得一看的好作品。
说到卡尔维诺,黎亭晚打算下次和叶湘弦见面时谈谈《生活在树上》这篇争议文章。
黎亭晚对它的评价一直在变,刚开始是在绝对的赞赏和否定间震蕩,后来像傅科摆一样延拓出其他几个方向的看法。
现在她的态度是不置可否其内容,怜悯其形式,以及钦佩其傲慢。
今天黎亭晚又从桌面的草稿本底下收到了叶湘弦的来信。
一般叶湘弦会在下午放学后把信放在那里,这样晚上黎亭晚就会读到。
信中如是写到:
“......是否仍愿意与我分享你的想起、你的忘失、你的梦见;是否仍愿意与我站立在同一个羽毛的早晨、同一个提琴的午后、同一个雏菊的黄昏、同一个灯塔的夜晚;又是否仍愿意接受我简单而透明的真诚呢......”
黎亭晚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也太肉麻了吧?我现在可算是理解咖啡馆老板的心情了。”
她把浅蓝色的信纸沿折痕仔细叠好放回信封,收回她黑色塑料风琴包的一个夹层里,里面还有生日贺卡和memo之类的,别人写给她的文字她都会好好保存。
其实这种感觉也不坏。
她们仍然时常在晚上见面。
令黎亭晚最满意的是现在她可以随便去搂叶湘弦,去揉她的肩膀和头发了。
黎亭晚一直对身体接触情有独钟。
人的味道是香水遮不住的。
底味是酸,女性是植物性的,男性是动物性的,大的象限如此,具体的坐标由个性发挥。
黎亭晚的嗅觉灵敏,与别人擦肩而过时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摄入陌生的气味总是令她不快,这完全是不必要的交集。
但如果是熟识的人,气味,最好是加上身体接触的传递,会使她无比眷恋,无比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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