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极少的人改变了这一形式,比如我,现在就支配着成年家长,让她陪我同床共枕,甚至可以在她的子宫里孕育出新的生命。
我曾经做过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妈妈和柳晨仰面躺在床上等待着我的临幸,妈妈穿着一身紫色的情趣内衣在我的左脚下,面无表情的抬头望着我;柳晨在我的右脚下穿着一身黑色的情趣内衣,同样也没有什么表情。
只有我站在床上两个人之间,茫然看看妈妈,茫然看看柳晨。
我从那个梦中醒来,却不因为醒来而让梦的记忆随着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地留在了我的心里。
因为这个梦,有时候会让我产生联想,觉得妈妈是另一个柳晨,柳晨也等同于我另一个妈妈。
我可以让柳晨在我的胯下臣服求欢,妈妈何尝不是一样。
摆脱伦理的束缚,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把妈妈也好,柳晨也罢,只当成也需要性爱抚慰的女人,事情就变得简单直接多了。
而且单纯从我和柳晨的年龄差距来看,就是普通的母与子的年龄差距。
可我通过努力,或者有很好的运气,还是亲手脱掉了柳晨身体上最后遮羞的内裤。
如果按照普通伦理道德,我们之间怎么可能生得了性关系,就是柳晨单方面也会有强烈的抵触情绪,除非强奸。
可现实结果是我和柳晨的床笫之欢如鱼得水,柳晨也按照我的要求一步一步,变成我最希冀的样貌。
如果机会允许『孩子』完全可以挑战『成人』世界里的权威,把妈妈一样的女人抱上床。
就听柳晨突然娇嗔着说:“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嗯?”
我回过神来。
柳晨羞涩的说:“你那个在我那里都软下去了。”
我说:“刚刚是走神了。
想你到底给我生几个娃才好。”
柳晨说:“吓我一跳,还以为自己竟然连情事都取悦不了我自己的男人了呢。”
我说:“媳妇儿,莫要花容失色,老公立刻开足马力让晨晨的小美屄爽上天。”
柳晨:“去你的,讨厌——哎呦…慢点……”
一番巫山云雨,让我和柳晨都有一种畅快淋漓后的筋疲力竭。
而每次床笫之欢过后,总少不得说些互为慰藉的话语,这也成了我和柳晨之间默契的习惯之一。
只是今天柳晨有些不比寻常。
柳晨说:“我连那样的话,竟然也说得出口。
身为一个女子,我会不会太轻贱?”
我说:“这是咱俩口子的私密性生活,凭什么让别人来轻贱你?就算轻贱,如今应该也只能是我有这个权利来评判吧?”
柳晨微微叹息的说:“以前我还对张姐多有轻视,如今只怕我也不遑多让。”
我说:“你那个同事张姐和你本质上就不是一路人,她那是人品道德方面的事。
和你不一样。”
柳晨说:“那也都怨你,把我这个人从身体到心灵彻底扒了个一丝不挂赤条条的。
一点点矜持也不给人家留。”
我说:“得,得。
都是我的错,媳妇儿大人多多原谅啊。”
柳晨说:“爱情应该是平等的,虽求同但存异。
各自应该有所保留,爱的天秤不能倾斜到任何一方。”
我说:“你说的我不是太明白,是否你有点口是心非呢?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骨子里当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也愿意做我的女人啊?”
柳晨说:“我现在害怕你最后拿我这个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当做是一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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