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我该怎么整治柳晨呢,思来想去,有了——我拿开摸着柳晨屁股的双手,抡起来,不轻不重地对着柳晨的两瓣儿屁股蛋儿,左右开弓一通噼噼啪啪,真打的是个清脆响亮。
柳晨的屁股原来不止是又白又滑,陶瓷一样,现在击打她的圆润屁股,才现竟然还有着如此的弹性。
柳晨的玉面竟然一下子就红透了,感觉倒一点不像是吃痛作怪,反而像是被调情手法弄得春心荡漾。
连连求饶地说:“哎呦,哎呦,可别打了。
老公饶了我吧,媳妇儿这下子全听你的,还不成吗?”
“以后要是不听话啊,还打俏媳妇儿你的屁股蛋儿,这就叫家法伺候。”
“人家知道了。”
“那就说说吧。”
“嗯……我们原来一个办公室的张姐,模样水灵灵的,身材窈窕,因为近视常年戴着眼镜,整个人看上去典雅大方。
她的老公偶尔看过,也算是一表人才,对她又是格外偏爱,张姐的孩子是双胞胎一男一女,称得上是完美的幸福之家。
可在私下里,同事们总是谣传她和领导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我一直厌烦嚼舌根的同事们,自然也懒得去信。
后来原单位扩建,我们的科室地点也就临时租了个平房大院子办公。”
我问:“这个张姐和你会有什么事?”
柳晨说你给个耳朵听着就行了,不要打岔。
然后接着说:“租我们房子的是年龄五十多的两口子。
屠夫,杀驴的,房主男汉子只管杀,女婆子去市场里边买肉。
虽然说不是一天一杀吧,那院子倒也够宽敞,离我们办公的房子还远。
可是我们办公室里几个女的还是觉得想想就残忍,都想换个办公的地儿。
上边领导们却说这地方租来的便宜,让我们好歹着将就一段时间。”
我说:“那你看过怎么杀驴吗?”
“我压根儿就不想看啊,只是听看过的同事讲那男的先是把驴的两个眼睛给蒙住,然后用小锤子照着驴脑袋中央狠狠来一下,驴昏倒了就刺穿颈子放干血开膛破肚……”
听到这,我就对柳晨说你讲得这个好像我也亲眼看见了一样。
柳晨说:“都说了你别打岔,你不听就算了。
挺残忍的我都不想讲了。”
我说:“想听,听啊。”
然后不再言语,一个劲地点着头。
柳晨接着说:“……在大院子里久了,互相慢慢的熟悉起来,有的同事就直接在房主家大院子里买新鲜宰杀的驴肉、驴板肠什么的,男汉子给的价钱比在市场买便宜许多。
有时候这男的直接来我们办公室给同事送预约称好的驴肉。
他人高马大体格挺壮的,大长脸络腮胡子,两个圆眼珠子轱辘乱转很凶悍。
我最不愿意看见他,每次看见他都让我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
他看女人的眼神也是,总像狼盯着羊似的一点也不遮掩,也像挑衅一样,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架势。”
我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他后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柳晨听我说话的语气,一下子笑了,说:“瞧把你给紧张的,呵呵。”
柳晨趴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会说:“我一直习惯穿牛仔裤,张姐她们到了夏天都穿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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