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特风是跪在地上擦地板那种擦法。
手指都浸在水里发白,见到陈一平就不知所措地松开手,不知该不该立即为未完成的画罩上白布。
陈一平把他拉起来,那么奇妙地,两个人站在一滩水中,陈一平没有拥抱他也没有接吻,只是自然地挽起衣袖,拿开画架,陪他做事。
将水吸净,擦拭,薄薄一层水被暖气烘干。
玻璃窗泛上朦胧的白雾。
他们做爱。
阿祖私下问过邓特风:你知不知道怎么和男人做?
邓特风当作听不见,阿祖一面腹诽,一面给他打包了教学片合集。
阿祖内心也很复杂,他倒是不会因邓特风和男人搞在一起就疏远这个朋友,不过热心帮他上网搜GV时还是没好气在想:大哥,你要是会搞男人就好了。
我怕你被男人搞啊!
现在被搞在所难免,有性知识被搞总好过没性知识被搞。
邓特风知道他怎么想,却不会多事去告诉他你想错了:他会让我做比较多。
他才不要把和陈一平相处的事说出去,邓特风不要让别人知道陈一平究竟有多宠他,这是仅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于是每个人都继续想当然地“误解”
他们的关系,邓特风继续心情很好地研究教学片。
他告诫自己很多回,不要每个举动都征求陈一平许可,这样只会让他厌烦;更千万不要……太早高`潮。
虽然陈一平知道他是处男,如果做得足够好,是否就不会那么明显的像个处男?可第一次还是一团糟糕一塌糊涂令邓特风恨不得陈一平忘掉。
他太担心陈一平没感觉,或是感觉痛,看阴`茎是否还在勃起状态来判断不够,总要不停断地去偷看他的眼睛才能确认。
又为自己反反复复需要他确认而觉丢脸,迅速移开眼光,几次三番莫名脸红透。
呼吸都呼吸不得,压在陈一平身上负气地伸展四肢紧紧贴着他,插入蹭了几下就射出来,让他大脑空白断线,反应过后,很久抬不起头。
每一次让邓特风做,他都恨自己做得不好,想着下次一定会有进步,希望陈一平记住下次,不要对前次有印象。
第一次做爱只可用尴尬二字形容,尴尬是会传染的,陈一平从未试过这么尴尬的和人做爱,初次都没有。
邓特风的尴尬让他都变得尴尬,但是这种尴尬不会扫兴,只是感觉,很特别。
从六点到八点,窗外是铺着雪的黑夜。
教学片到用时方恨少,邓特风第一次做完,一刻不停地用密密的思绪念头谴责自己观摩太少,都没有记到心里。
把脸埋进被子,想问陈一平做完会不会难受也问不出口。
只听见浴室水声哗啦。
陈一平洗浴过,单膝跪上床把他从被子里挖出,头发仍湿着,却在问他:“要不要出去吃东西?”
看教学片之余,邓特风有穿插着看方太教下厨,打算为以后在一起学煮菜。
但公寓冰箱是空的,并没有让他施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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