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误会!
事情从头到尾都清楚的很,有人不知好歹,狗仗人势,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装模作样发起小姐脾气。”
现在到底是谁在发小姐脾气?
李随便乖顺地垂首,帽檐遮挡了她大半张脸,只能看见唇角边那抹软弱的笑容。
“你说得对,事情的确非常清楚明白,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同学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不知道这样的道歉可还满意?
“你、你嘴上说是自己的错,但分明口是心非,就像刚才假意帮忙,却想一把火烧死我,简直卑鄙无耻!”
不过就是窜起来一点火舌,又不是三味真火,怎么可能烧死你?李随便把头垂得更低。
“不敢不敢,刚才确实只是一场意外,只是没想到我的无心之失竟令尊驾受惊,实在难辞其咎,悔恨交加,此刻再无颜面继续留下,这就告辞离去。”
抬头,环视表情各异的围观群众,歉然一笑,“扫了大家的兴致,真对不起。”
“你、你以为一走了之就没事?喂!
你回来!”
真以为能把她当狗一样呼来喝去?天真。
李随便头也不回大步流星地离开豪宅,经过门口时,手一松,染了血的方巾便轻飘飘地落在地面,恰如其分地化身为发人深省的犯罪证据。
额头上那个小小的伤口实在不值一提,更大更重的外伤她都经受过,身上至今仍残留着深浅不一的疤痕。
疼痛是代价,教会她如何去避免不必要的创伤,她天生聪明伶俐,早已习得十八般武艺,不说天下无敌,最起码也算个武林高手。
所以刚才那个迎面袭来的酒杯,并不是她躲避不及,而是没想过要躲避。
她曾经对高澹提议:若想滥交,请务必从我开始。
高澹思考良久,终于点头笑道:行,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李随便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弄清楚一件事,同是朋友,如果她和她的那些权贵友人发生冲突,她会偏袒哪方?
高澹是个很护短的人,李随便实在很想知道,谁才是她更重视的对象。
靠在公车站牌下目送着第三部巴士离去,沙尘滚滚中,她终于等来了让她心花怒放的答案。
“木子,你给我站住!”
高澹远远看见她的身影,不禁喜出望外,忙先发制人地大吼一声。
李随便本来就没想过要动,看着她心急火燎地跑向自己,依旧悠哉地靠着站牌,完全没有迎上去的意思。
“呼……你胆敢一声不吭就离开,呼……气死、呼……气死我了。”
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同时双手抓紧了她两边的衣袖,唯恐她突然逃走。
李随便知道她心脏不好,连忙抽出手来替她抚背顺气,柔声说道:“别急,慢慢说话,我不走。”
高澹抬头便看见她额角上凝结的大片血迹,虽然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盖了伤口,但血液淌过的地方,仍然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
“还等什么公车,直接叫计程车!”
高澹立刻伸手招停一部的士,拽着李随便上车,然后直奔医院。
一路上,高澹脸色铁青,气氛异常:“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被人伤成这样居然都不追究,就那样默不作声地走掉,很吃亏的知不知道?你是不是怕了她,怕她有钱有势?”
李随便笑着摇头,欲言又止。
“那到底是为什么?”
高澹追问。
“我走不是因为忌惮她财雄势大,我……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适当地吞吐一下,果然被当成了难为情处理。
“我有什么好为难的?”
高澹奇道,心里不禁有几分高兴,原来木子并非胆小怕事,而是处处为她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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