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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顿了下,旋即打住话题,说了几件裴知晚小时候的趣事,兰姨时不时在旁边应了几声。
现场气氛顿时变得温馨起来,好像是普通的一家人在晚饭过后话家常。
这是裴知晚小时候无数次期待过的场景,可惜很少实现。
养父养母家暂且不说,即便是到了外公外婆家里,长辈和她谈话时也多以她的学习课业和苏绣技巧为主,少有这么轻松的时刻。
裴知晚蓦地难过了一瞬,很快又压回心底。
*
裴知晚觉得自己将情绪掩饰得很好,可当回房后,钟庭屿牵住她的手,轻声问:“心情不好?”
裴知晚怔怔看着他,两秒后有些泄气地耷拉下肩膀:“恩。”
钟庭屿握着她的手走到椅子前坐下,问:“方便和我说说吗?”
裴知晚想了想:“可是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没关系,”
他笑了下,安抚地说,“可以想到哪说到哪。”
他有一把好嗓子,微沉的嗓音如颗粒般摩-挲过裴知晚的耳朵,让她忽然卸下了心房,试着组织语言,将方才那一瞬间的感受说给他听。
因为是想到哪说到哪,说到后面她自己也觉得有些凌乱,微叹一口气,试图总结:“我只是觉得,如果这些东西能够在最想要最需要的时候得到,那该有多好。”
可是那时候没有得到,现在长大后,似乎也就不需要了。
又或者说,不是不需要,只是终究有哪儿不一样了。
漫长的时间足以抹平或者改变一些东西。
裴知晚蹙着眉,声音忽然压低了几分:“我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贪心,外婆兰姨她们对我已经很好了,我却这么想……”
“阿晚,每个人都会有情绪,这是正常的事情。”
钟庭屿伸手摸了摸裴知晚的头,“况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如她一般,经历了这些事后还能保持着温柔通透的性子,情绪稳定,脾气软和,待人慢热却真诚。
人生长于世,总会和世俗的棱角碰撞着、磨砺着,有人被磨成最锋利白亮的刀刃,也有人抵御着痛楚,分泌出珍珠质钙质,将自己包裹成圆润明亮的珍珠。
他的阿晚便是后者。
她的内核,细腻柔软又足够坚硬。
她完全担得起那些美好的词语,像热搜上那位轮椅老太太和赶制婚书这两件事,就可见一二。
对许多人来说,她给予的这份温暖比其它很多东西都要更稀有而珍贵。
包括他自己。
她也许不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她给与的善意和关心,支撑着他熬了过来。
钟庭屿手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稳稳抱着,唇触碰着她的脸颊,声音也温柔:“你应该更相信自己一些。”
裴知晚被他抱了个满怀,鼻尖也被他清冽的木质气息盈满,这股熟悉的气味瞬间安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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