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圈住了他,还是他自己画地为牢?
她辨不清,也懒得较真。
反正只要他还在手心,那一切好说。
“来陪我听音乐吗?”
盛琳突然开口道。
齐静堂一愣,猛地抬头。
盛琳工作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更不曾主动邀请他进去过。
他有些疑惑,甚至有些防备:“你又要模特了?”
“你可以脱光了听。”
盛琳失笑,“反正我怎么都不吃亏。”
她说罢,捧着杯子往书房走,齐静堂紧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听什么?”
“放什么听什么。”
“哦。”
然后齐静堂靠在飘窗上,再一次听到了前两天跟楚望一起来时听到的那首交响乐,表情复杂。
他听音乐不多,大学时候喜欢的那些歌星现在所剩无几,新歌星新流行他也不喜欢,但再不喜欢,也不至于闲着了去听交响。
盛琳的B格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可是看她微睁着双眼看着电脑屏幕,面带微笑的样子,他却意识到,她是真的很喜欢交响,确切说,有可能是真的很喜欢这首。
这是一首很慢的曲子,节奏铿锵沉稳,平缓时如缱绻絮语,高潮时又如巨雷轰鸣,每一下都仿佛震在人的心上,让齐静堂不由自主的想起一本他没看过的书,《神曲》。
这种仿佛英雄一步步迈入地狱,心潮在起伏间越发坚定,握紧了手中剑缓慢逼近前方恶魔的感觉,让齐静堂越听越有种震撼的感觉。
他望向盛琳,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了屏幕,心里一震。
她正凝视着自己未完成的画稿,那是她最近一直在画的“炙拷”
系列,是各种偏抽象的刑讯拷问画,色调一如既往的黑暗致郁,让骂她的人骂得更厉害,爱她的人爱得更热烈。
而这一张,看起来,却像是战斗。
一个衣衫褴褛却头戴王冠的人,他的双眼已成为空洞,枯瘦的手死死掐着一个人形阴影的脖子,空荡的裤管下伸出两条同样枯瘦的腿,踩着一地分崩离析的锁链,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伸向天空,仿佛在讨要什么,可看他那怒张的嘴,分明更像是在质问着什么。
他应该曾经是个巨人吧,一个王者,一个英雄,即使落入黑暗,枯瘦如斯,却还是拥有着挣脱桎梏,扼住黑暗的力量。
此时,他分明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和着交响看这幅半成品,让齐静堂深切的明白盛琳为什么要反复听这首曲子,原来这就是她的灵感源泉,恐怕她此时平静的外表下,也如这音乐一样汹涌着。
曲毕,两人同时长长的吐了口气。
“这是什么曲子?”
齐静堂忍不住问。
盛琳已经拿起了画笔,头也不回:“贝多芬第七交响曲……第二乐章。”
齐静堂拿起手机搜了起来,他上下班路上都是随便点个歌单听,这是他第一次收藏一首曲子,看着自己的歌单里的独苗,他有些好笑,这听歌起点是不是太高了,感觉放别的歌都是一种亵渎了。
刚产生这个想法,下一首歌就开始了,开场就是一阵轻快的节奏,就在齐静堂刚想说这前奏耳熟时,一个甜美的女声响了起来:“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
齐静堂:“……”
看到随着节奏扭动着腰背的盛琳,他感觉自己也被扼住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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