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这个城市CBD的心脏,叶漠北与我是一个专业的,会在那种地方出现并不出奇。
我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嗓子像是被堵上了一样,对方似乎也发觉了问题,跟我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挂了电话。
我蹲下身子,捡起烟头,脑中一片空白。
叶漠北……叶漠北……
双手抱着脑袋,只觉得耳朵里都在回响着那家伙的声音。
“黎放!”
一个不属于他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房门口。
那个少年就站在那里,房间没开灯,他背着光,看不清神色。
“黎放。”
他又喊了一声。
那是跟叶漠北的声音截然不同的青涩,属于少年才有的干脆。
我愣了愣,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怎么了?有东西不懂?”
“我是不懂。”
方晨的声音有些生气:“叶漠北不是已经不在了吗?你怎么还是提起他就神色大变?”
我一愣。
“……你听见什么了?”
“我只听到那家伙的名字,只看到你蹲在地上一幅失魂的样子。
你不是已经放弃了吗?干嘛还这么在乎?!”
他冷冷地追问。
猫夫突然出现在他脚边,喵呜地蹭着他的小腿。
我低下头,不想多做解释。
我是个同性恋,无论说了什么,你们都是不会理解的。
对,就好像那时候,爸爸拿着扫把指着我说同性恋本身就是病,病人并不知道自己有病,还企图让别人理解他是正常的。
方晨一直站在门口,似乎觉得我已经没有任何理解的意义,转身就离开了。
我听到大厅收拾东西的声音,想笑,却觉得只要一笑,鼻子就会酸得让眼睛掉下水分来。
“猫夫!
走了!”
“猫夫!”
我忍不住抬头看,那个充满肉感的球体正蹲在门口,四肢全被他肥厚的脂肪掩盖在了皮毛下,背着灯光,依旧能看到他黑亮黑亮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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