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却也没有旁的人可说,也唯有殿下会听我只言片语。”
姬恒只觉荒谬,宫里的男人不是疯了,便是病了,他站起身来,“徐贵卿还是好自为之吧,若是酒饮多了,便回去好好醒醒酒。”
徐贵卿道:“直道相思了无益,可殿下若是能堪破,便也不会在来这儿。”
姬恒皱着眉,回头看他,徐贵卿仍旧坐在远处,只听他道:“我十九岁便进了宫,从进宫门的那刻开始,徐家的大公子便已死了,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陛下宠幸谁我亦不在意,更不想争。
但即便心里再不愿,总有侍驾之时,也就是那个时候,我遇见了荣大人。
那是一年春日,陛下去行宫狩猎,带了一些卿侍跟随,我便在此列。
而荣蓁那时还只是猎场中的一名护卫,陛下一时兴起,让众侍卫比试骑射。
那时的我混沌度日,早已不记得自己当日穿了什么式样的衣袍,可却始终记着,她穿了一身赤色骑服,腰身紧束着,在众侍卫之中拔得头筹,她骑着马向着女帝的方向而来,明明那样明艳张扬,可眼神中又有着超出少年人的沉稳,我立在女帝身后,视线竟全被她占据,不知怎的,这颗心竟仿佛活了过来。”
姬恒听着他回忆当年的事,或许正如他所说,他只是想找一个可以倾诉之人,他怀念着往昔,那也是姬恒不知道的过去。
徐贵卿继续道:“连我自己也未曾想过,直到了二十三岁,已为人卿侍,才如少年人那般情窦初开,明白心动是何滋味,实在可笑。
可心里却有个声音,想再看她一眼,只一眼便好。
但宫里规矩森严,既入了宫,便不会再有同外臣接触的机会,何况她只是猎场中的一名侍卫。
许是上天垂怜,陛下很喜欢她,她也很会迎合陛下喜好,被陛下带去宫中,做了六品的起居舍人。
即便是这般,我也只能在女帝身边远远看她一眼。
那时我以为,此生我和她便只能如此,渐渐地,我也不再去人前,或许这样便能忘了,回到从前的日子也没什么不好,总好过被这相思之苦折磨。
可那年秋日,我咳疾不愈,她因为颜公子之事有求于我。
她见我咳得实在可怜,次日便让人送了些民间治咳的药方过来。”
姬恒不觉得荣蓁此举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可在徐贵卿心中,这细微关怀足以慰藉相思。
“她所求之事,我自然会替她办好,即便是为了她所爱之人。
她对我也多有感激,陛下离开之时,她会关切问我近况,我自然是不好,自从心在她身上,便茶饭不思。
明知不该,但如同饮鸩止渴一般,有时即便是隔着数步之遥,可只要知道她就在我身后,也让我心生欢喜。
只是她并非池中之物,能见到她的日子越来越少。
可没想到这一日会来得这样快,她不再侍奉御前,而是去了大理寺任职。
那年秋狩之后,她便对后宫之人避之不及,我不知缘由,竟大病一场,也借着这个机会免去侍寝之职。
而这一晃便是两年,我只盼着有一日能再见,可等来的却是陛下赐婚你二人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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