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棠的出现,不多不少,刚刚好满足了他儿时的幻想,一个弟弟,一个玩伴。
之前他不敢同纪容棠交朋友,觉得他们一个官、一个贼,注定是要站在彼此对立面的。
但是这次和她做交易,裴珩突然意识,只要他把刑役期坐满、只要他改过自新,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站在她身侧。
所以,他愿意试试。
可这种想法才刚持续到次日卯时,裴珩就有些动摇了。
他忘记,生活作息也是交朋友的前提。
自己是个夜猫子,纪容棠却是个早起吃虫的鸟儿。
他打着哈欠推开门,嘴巴还没等合上,就被纪容棠扔过来的什么东西砸个正着。
“我今日有很多事要做,已经跟掌柜交代过,三餐都送进你的房里,一刻钟之后收走。”
她盯着裴珩的脸迟疑了片刻,继而说道,“虽然你易容的手法还可以,但仔细看,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你就在房里待着吧。”
纪容棠其实很想上手摸一下,裴珩脸上到底贴了什么,一丁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特意挑了卯时之前来敲门,想来个出其不意,结果并无收获。
她甚至怀疑,裴珩原本就是长这样,之前来自首的样貌才是易了容的,就为了之后越狱方便。
“你回大理寺吗?回的话多带两身衣服回来吧,借我穿穿。”
裴珩理所当然地指了指自己身上,“总不能就这一身衣服天天穿吧。”
见纪容棠脸色阴沉,像是马上就要发火,他又讨好似的补充道,“别那么小气,又穿不坏,大不了我洗干净再还给你就好了嘛。”
说着还翻出自己的上衣口袋,示意她的确空空如也。
一副我就是没钱、偏赖上你了的样子。
……
太子府矗立于皇宫东侧,威严庄重。
青砖府墙高筑,两侧华表皆雕麒麟瑞兽,就连檐顶覆以的琉璃瓦都刻着云龙纹样,此等规制是除了当朝圣上,唯一够资格享有的。
晌午阳光一照,更犹如披金。
纪容棠递了寻凌霄的拜帖给门禁侍卫,约等了一盏茶的时间,凌霄才出来将她引进去。
穿过风雅长廊,她看见尽头处衔接一幽静隐秘的八角亭。
亭中石凳上背身而坐一人,身着拓黄长袍,头戴玉环金冠,此番打扮必然是太子公孙觉。
“见过太子殿下。”
她规矩地行礼,却迟迟等不到上首人喊平身。
是嫌自己办案不利了吗?
纪容棠心里有些发怵,斟酌片刻,决定直接汇报。
“殿下,月盈姑娘大概率是遭遇不测了,犯此事嫌疑最大的人,是安阳公主嫡子,王隆。”
安阳公主是公孙觉的姑姑,王隆就是他的堂弟。
此事牵扯到了皇亲,是以纪容棠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直到听见公孙觉毫无温度的“继续”
二字,她才接着说下去。
“王隆曾带月盈去过他的外宅,自那日后,月盈就没再出现过。
殿下可还记得叫云舒的那个姑娘?她是月盈在醉仙楼较为相熟之人,这些便是她告知微臣的。
王隆的那间外宅,她昨日去过,并且在床下找到了月盈的耳坠,是以十分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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