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了。”
路款冬手收回来,“像你这种服务,我可以走投诉流程。”
“别,我...我在试试。”
事实上路款冬也没有给他试试的机会,他对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并没那么多耐心。
也没有那么怜花惜玉。
......
“余迢。”
他听到路款冬这样叫他,“你这颗痣,长得很好。”
什么痣?余迢思绪缓慢,而后一个轻吻像落叶般落在他眉间。
两人的身[亻本]交缠,路款冬挨着他的耳畔:“我喜欢你这颗痣。”
沙发上的抱枕染上了腥气,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茶几与沙发的距离因为二人的运动而越来越远。
......[谷欠]仙[谷欠]死之间,余迢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路款冬说出了更令他心碎的话:“晕一次,钱扣一半。”
余迢还没反应过来,在累得昏过去之前,他心里只有两个念头——老板娘这家伙骗他。
不是只需要稍微安抚一下alpha吗?
以及,晕过去真的会扣钱吗。
......第二天余迢睁开眼,先看到的是一旁的药水吊瓶。
头好痛。
等到坐起身了,才发现不止头痛,浑身都疼。
他觉得自己像提线木偶,那根线断了,他从百米高空坠落到平地,身子骨架散了一地的疼。
“你醒了啊?”
护士从外面进来,这里似乎是某个医院的高级病房,装修看着都要更奢华些。
“哎!
别动别动,小心回血,我给你量个体温。”
护士拿起电子体温计,在他额头前测,“三十七度二,还是有点低烧啊...”
“谢谢。”
余迢烧糊涂了,问了一个听上去就很蠢的问题,“是我自己过来的吗?”
“当然不是,路少爷抱过来的。”
护士笑了,开始八卦,“你是不知道他过来的时候,那个脸黑的,好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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