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火核递给我帕子时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原来是开写轮眼了。
族长听了带队忍者的详细汇报。
“这样啊,”
族长原本严肃的表情好了不少,他向我招招手让我坐下,“我记得你是奏的孩子?”
宇智波奏,我爸的名字。
我点点头。
族长又问了我在战场上的表现,而后转来问我是否还习惯。
习惯个鬼,这种事能习惯才怪了。
我厌恶地皱了下眉,胃底猛地翻腾起来。
这种事是条件反射的,根本忍不住,我不得不抬手捂着嘴遮住干呕的动作。
帐内一时间沉默得有些尴尬。
两个成年人的注视如芒刺在背,我有些心惊胆战,勉强承诺道:“……我能适应。”
田岛族长似乎在思考什么,面上神色未动。
最后族长沉吟了片刻,和我说:“好孩子,不用害怕,过几天你就和运送伤员的队伍一起回家吧。”
“为什么?”
我不解地问族长,但族长只说我太小了,我这样的孩子不可以就这么死在战场上。
好奇怪,我不可以,你的孩子们就可以吗?
而且我和他最小的孩子明明同岁,去年起宇智波泉奈就已经上战场了。
就这样,我在战场上待了没多久,就平安回到了族地。
一起回来的大人和我妈妈说了几句话,她知道我开了眼后眼神变得十分复杂。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开了写轮眼难道不更应该留在战场上吗?这可是更好的武力值。
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那是发生在战争结束后的事。
有一个听起来很糟糕的消息,族长家的大儿子死掉了。
战争结束后,就是战亡族人的下葬。
我远远望着族长家剩下的几个儿子里年纪小的两个在棺椁旁哭得十分伤心,族长夫人也在,她十分克制地没有什么表现,但脸色却难看极了。
我又看看身边的火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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