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一脚踩在社区公园的跷跷板上,嘴里嚼着泡泡糖,右手夹了根烟,时不时抽一口,这并不妨碍她嚼泡泡糖。
很难说抽烟有多舒服,在密雅不成功地尝试过后——感觉肺要烧起来了,于是只问赛琳要泡泡糖吃。
她们从小生活在同一个街区,小学时进入同一个班级,后来密雅被她亲生父亲那边的家人接走,去了另一个城市,她们就很难常常见面了,除了每年暑假。
“埃克森先生不会同意的。”
密雅坐在跷跷板另一头,笨拙地帮赛琳裹烟卷,卷烟,就是把烟草跟纸包在一起,手工制作香烟,比去商店买现成的便宜多了。
密雅跟小时候比,除了个子长高,好像没什么变化,依然是小学时期那个温和到有些呆呆的女孩,她快要十六岁了,也不知道打扮是怎么回事儿,很平和地穿着她妈妈从二手商店买的罩衫短裤,脖子上迭戴了几串夸张的玻璃蓝莓项链,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赛琳怀疑她起床后没有梳头,密雅看起来像个大号小学女孩,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密雅跟赛琳以及她的朋友们不同,她们都很想快点长大,这个年龄就可以熟练地画烟熏妆,习惯穿短裙丝袜了,同时期盼,最好过一阵子能弄个“酷一点”
的男朋友,晚上去派对的时候可以坐在男孩摩托后面。
有的人已经弄到了,据说红发爱丽上周在派对结束后,偷偷跟一个男孩在甜樱桃树后面接吻。
这让赛琳有些暗暗着急,祈祷自己最好不要十八岁的时候都搞不到一个男孩。
密雅埋头为赛琳卷烟,同时一边附和地点头,似乎并没有感觉尽早搞到一个男孩这件事有多紧迫,当她被赛琳提问时,抬头茫然地想了一会儿,跟头发一个颜色的深金色眉毛皱了起来,好像在用力思考。
这副呆傻傻的样子老让赛琳感觉自己有义务在蓝风铃小区这块罩着她,不然凭她自己,可能会被高年级的小学生打劫勒索午饭钱。
“什么是全垒打,是棒球吗?我不会玩棒球啊。”
密雅嘴里念了几遍这个新词,品不出别的意思,她常年住校,平时没有渠道看电视跟报纸,对于一些新的词汇,都要靠赛琳传授。
“天啊,你亲爹那边的亲戚送你去的是修道院中学吗,他们是不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赛琳好奇地问她,蓝风铃小区的小道消息里,密雅的继父对于密雅亲爹那边的亲戚非常鄙夷,周末在骡子酒馆跟别人喝啤酒的时候公开说过,“他们是一群信天主教的北方佬,怪胎。
这不是偏见,绝对不是,一种合理的观点,北方佬跟英格兰人本质上是不同的。
这并不妨碍我同意让密雅去那里上学,我尊重别人的生活方式,而且话说回来,密雅身上的北方佬血统让她注定要去他亲爹的老家,进天主教学校,这孩子从小就跟别人家孩子不一样,据说他亲爹那边有家族精神病,谁知道呢?”
埃克森作为珍妮的丈夫,密雅的继父,坚持履行的是一种法律责任,这意味着他不喜欢密雅但是不得不让她住在家里,这点从密雅五岁,以拖油瓶的身份进入新家的时候就知道了。
“埃克森先生说的吗?应该...也算吧,不过那不是修道院中学,只是比较传统。
女人进修道院是中世纪的事了,现在没有这个习俗。”
密雅面色如常地搓出一根细细的烟卷,递给赛琳。
很难说密雅知不知道他继父在外面说的那些话,赛琳很肯定密雅的继父埃克森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混蛋,于是她意识到那些话不应该让密雅听到,便想要换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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