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文连连颔首道是。
谢昶来前便听宿郦来禀,说太子听闻含清斋在上围棋课,一时技痒难耐,这陆修文再一顺水推舟,两人干脆就结伴过来了。
陆修文存的什么心思,他还能不知道?总不可能单纯来观棋。
离下学所剩不多时,若两两再来一局只怕就要拖堂了,赞善官还想着将方才谢昶的棋局再好生研究一番,干脆直接宣布下学。
太子灰头土脸地离开了。
陆修文被训斥了一顿,且还是在阿朝面前被谢阁老训斥,如何还有脸面再待下去。
可今日过来,连与她单独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他心中遗憾,转头想要去寻那道窈窕纤细的身影,却发现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已经跟着谢阁老离开了。
哥哥赢了棋局,阿朝连脚步都比往常轻快。
谢昶偏头瞧她一眼:“手不疼了?”
这一提醒,阿朝才意识到捏了小半日棋子的手指又酸又痛,有几处针眼还微微泛了紫。
回到斋舍,瑞春重新给她上了药。
阿朝乖乖地坐着,望向他的一双眼睛又清又亮:“哥哥如何知道我有难?若不是你来得及时,我今日不仅惨败,定然还要遭人笑话的。”
谢昶看着她,沉默思索了片刻。
其实宿郦来报说太子到了含清斋的时候,谢昶就隐隐察觉到她心内的紧张,后来这种紧张愈演愈烈,他闭上眼睛,都能看到她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一双杏眸柔弱娇怜,好像他再不过去,她就要哭了一样。
他沉吟良久,没有回答,只是问道:“时辰尚早,我还要回一趟文渊阁,你自己先回府?”
阿朝点点头:“我得早些将先生布置的《楚辞》抄写完,否则花朝节就不能出府踏青了。”
她手上的针眼还疼着,抄书的手速至少慢下来一倍。
谢昶蹙起了眉头:“踏青?又是与崇宁公主?”
阿朝赶忙摆手:“是棠月想要与我一起去庙里拜花神,我还答应给她带点心呢。”
谢昶努力在脑海中搜索这么个人,棠月,李棠月……那个丙等。
也是个不着调的。
怕他不允,那双杏眼幼鹿般可怜地瞧着他、求着他。
她在琼园关了八年,最好的年纪与外界隔绝,从前那么爱热闹的人,看到墙缝里开了朵花都要高兴一整日的人,怎会不期待姑娘们最喜爱的花朝节?
谢昶从她眼里看出无边的憧憬,最后无奈叹息一声,“花朝节人多眼杂,记得戴幕篱,听到了?”
阿朝欢喜地点头:“知道啦。”
这几日都没有太紧的课程。
算术课讲的是《九章算术》,阿朝在府中已经跟着女先生学完,课上并不吃力,但含清斋这些世家贵女自小都是接受未来高门主母的培养,即便诗书逊色,算账上却不马虎,阿朝想要在月度与半年度的考核中取得前三名并不容易。
之后的乐艺课讲的恰好是阿朝在琼园练过的一首曲子,指法虽不能做到行云流水,但好在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盛京的花朝节比南方要晚几日,在二月十五,含清斋按照规定休假三日。
仿佛突然间暖了起来,盛京城内百花相继开放,连那些足不出户的小娘子们也在今日三五成群地出门踏青,花神庙外人头攒动,一时花香、脂粉香和花神庙内的香火气息交织弥漫在空气中。
若不是跟着李棠月,阿朝还从来不知花朝节有诸多讲究。
两人提前备好了五色彩笺,正准备挂到花神庙外的桃花枝上,却没想到这人潮熙攘之处,一抬眼竟然瞧见了姜燕羽与苏宛如。
四人相互打了招呼,李棠月便带着阿朝继续挂彩笺。
李棠月歪头问她:“阿朝,你许的什么愿?”
阿朝的愿望和冬至时的一样,都是希望爹娘在天上安息,希望自己能一直陪伴在哥哥身边。
李棠月压低了声笑道:“你就没打算替你哥哥求个嫂嫂么?谢阁老都多大年纪了还未娶妻。”
阿朝眨了眨眼,还未想好如何作答,一旁的苏宛如悄悄竖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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