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各院都掌了灯,孟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往赵氏院里去请安问好。
屋里没有要回话的下人,只有翠竹在一旁伺候着,孟锐上前请了安,便摆摆手让翠竹先退下去了。
“我儿快过来坐。”
赵氏见了孟锐十分的高兴,连忙拉他道自己身旁坐下,“这几日似乎憔悴了好些,可是外面的生意太累了?若是太累,还是别做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指望着你赚的这些钱过日。”
“娘,您可是答应了要支持我的!”
孟锐微微皱了皱眉,假意生气地朝赵氏。
“好好好,娘支持你!”
赵氏连忙退步,伸手在孟锐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那你今日来找我为了何事?”
赵氏方才就看见了孟锐让翠竹退下的动作,早就猜到了他定是有所求,但是身为母亲,不就是希望可以为女解决各种事情吗?所以赵氏十分乐意听一听孟锐的请求。
孟锐从赵氏的怀中抬起头,仰脸朝她笑了笑:“孩儿确实有件事想要拜托母亲,而且这件事只有母亲能帮助孩儿。”
“你且是什么事?”
赵氏宠溺地看着孟锐。
孟锐动了动身,从赵氏怀里挣扎起来,坐直身对赵氏道:“孩儿最近想开一家绸缎庄,想起三妹妹绣工最好,所以想请她给孩儿帮帮忙。”
“绸缎庄?”
赵氏微微皱了眉,“娘记得你一直做得都是茶楼、酒楼的生意啊,好端端的怎么要做绸缎生意了?”
“还不是因为安家!”
孟锐着起了身,愤恨地甩了一下衣袖,“这安若言因为与三妹妹退了婚记恨咱们孟府,在生意上故意跟孩儿作对,如今害的孩儿一家酒楼快要开不下去了,这叫孩儿怎能忍下这口怨气!”
“这安家当真做出这样的事情?”
赵氏见孟锐生气,连忙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为他顺气。
“娘,孩儿若不是到迫不得已又怎么会拿生意上的事情来求您呢!”
孟锐转身看着赵氏,“这安若言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安家又怪罪我们孟公府没有帮他们,如今处处跟孩儿作对,现在只是一家酒楼,孩儿便损失了几千两,若是任由他们下去,孩儿迟早会被他们弄得身无分文啊!”
“娘知道,娘知道了,你先别急,咱们慢慢。”
赵氏连忙安慰孟锐,伸手拉了他重新坐回到炕上,“安家竟敢跟我们孟公府对着干,此事必须告诉你爹,让他想想办法。”
“娘千万别!”
孟锐连忙拦下赵氏,“爹平素最不喜欢孩儿经商,您若去了,孩儿免不了一顿责罚,只怕爹还会不许孩儿经商,到时候只怕安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孩儿的生意都霸占了!”
赵氏听了孟锐的话,觉得有理,连忙又重新坐了下来,转头看向孟锐道:“你三妹妹的绣工确实不错,但她毕竟是女孩家,又不能随意出这园,能给你帮什么忙?”
“不用三妹妹出园!”
孟锐连忙,“孩儿不过是觉得三妹妹绣的花色好看又独特,所以想请三妹妹教教我那些绣娘,也不用三妹妹出园,孩儿隔一段时间带一两名绣娘进来跟着三妹妹学习便是,只是这些绣娘都是外人,所以还得请母亲帮帮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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