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也不谈,把你和舅舅安顿得不冻不饿,我自己无论吃尽什么亏,我都不在乎。”
何氏皱了眉道:“你这话也和我说过多次了,又提到这话作什么?”
秀姐道:“我自然有我的想法。
我现在愿意牺牲个人,但愿和我有关系的人,不只是我认识的人,都愿他好。
我想舅舅出门去,没有别条路,一定是到许先生家里去了。
我好容易说得舅舅相信,不去找军警来和童老五、杨大个子捣乱了。
这一下子,他们和舅舅反脸了,舅舅气来了,他忍耐不下去,一定再去补下这着棋。
万一许先生听了他的话,那不是糟糕吗?”
何氏道:“依着你,的意思,那要怎么样办呢?”
秀姐道:“我自己到许先生那里去一趟,对许先生把话说开了,也许他就不把这件事看大了。”
何氏道:“哼!
你听听那杨大个子,王婆骂鸡一样吧,什么也没有看到,在田佗子水灶上,就那样拍桌子大一喊,你果然这样明明白白地到许家去,我相信他们在大路上就要追着你打。
孩子,你不要管他们的事吧。
他们这些人,不会见你的好处的。”
秀姐也没有理会她母亲的拦阻,自走到外面屋子来,将脸盆打了一盆热水,正预备放到桌上来洗睑,这就看到两名制服整齐的武装朋友,在门对过站了一站,先向这里面看看,又向田佗子水灶上看看,然后顺着那边走了过去。
秀姐心里一动,赶快找来手巾,蘸着盆里水,胡乱地把泪眼洗擦了一把。
然后在窗户台上把雪花膏瓶子取下来,拓了一团雪花膏在手心里,两手掌揉搓了一下,就向脸上敷着。
这样一面敷着雪花膏,一面向外走。
何氏也看出,来她是很急,恐怕不是随便一句话所能阻止,因之随在后面,走到大门口,望了她走去。
隔壁水灶上的田佗子,原在那里作买卖,却向这里连连看了几眼。
秀姐却大着步子向前走,头也不回一下。
好在田佗子那屋里,并没有童老五一党,她走了也就坦然的走了吧。
何氏总是那样郁结了很深的心事的,行坐都有些不能自主,走到了大门口,她就靠了门一框站着。
不多一会,只见卖花的小孩子高丙根,挽了一只花篮子,含了笑容,带着一副鬼脸,向这屋子里偷觑了几眼。
何氏道:“丙根,你要进来就进来吗,鬼头鬼脑做些什么?”
丙根听了这话,才迎上前来,微笑道:“姑妈,何老板没在家吗?”
何氏道:“你有什么事找他?”
丙根将舌头一伸道:“哟!
我们有几颗人头,敢来找他?不过由这里过,顺便向他请个安问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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