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在北京。
身边也没个商量事的人。
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魏振忍不住说道:“周欢的外事批件我看过。
就十五天的经费。
他带着十五天的经费,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人家拖欠了两年的账。
这可能吗?都不用用脑子想,用脚丫子都能想明白的事。
“周欢后来把老朱的账收回来,吃了多少苦就不说了。
那也是走了狗屎运了。
要不是业务三部的经理陈淑娜,危难之中伸出了援手。
周欢就耗在那里了。
周欢自己都跟我说,他在收到季总的传真之前,人都快崩溃了。
”
老朱不是没想过让我去。
我早看明白这里面的事儿了,我就是不接老朱的茬儿。
这种有风险的事,我不干。
要不到账,这公司我是回还是不回呢?”
马冬梅说:“回。
干嘛不回。
要回来有功劳,没要回来还有苦劳呢吗。”
魏振说:“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开弓没有回头箭。
周欢不去,这事就是老朱的。
周欢去了,这事从此以后就是周欢的了。
他想甩都甩不掉。”
马冬梅说:“不去就不去,你急什么。”
魏振急赤白脸地说:“我没急。
我东北人。
说话就这样。”
马冬梅换了个口气说:“其实,你不去东欧也对着呢。
那地方适合让周欢去。
你可以去别的地方。”
魏振说:“去哪儿?俄罗斯?巴西?西岛?还是越南?你没有吃透季总的跨国综合商社方案。
我也是学日语的,我也研究过日本的跨国综合商社模式。
华艺国贸公司要搞跨国综合商社太难了。
“国家政策就不支持华艺国贸公司这样的三四流国企搞境外分支机构。
那都是外经系外贸公司干的活。
没有金刚钻别拦瓷器活。
我就是这个观点。”
马冬梅说:“你为什么不想去日本呢?你是学日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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