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色情的让她捂住半张脸,又忍不住张开指缝偷看。
“你的性癖是看我撸吗?”
两个人的眼睛在黑暗中赤裸地碰撞,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窗外的风雨更加急促。
他一只手扯掉上衣,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向上慢慢撸动让她看清楚动作,看清楚她的体液是如何浸润他的性器。
江昕月喉咙痒痒的,手心也痒痒的,骨头缝仿佛都被勾起痒意。
“我改变主意了,陆贽。”
她曲起腿,脚心碰了碰勃发的肉棒,龟头跳动的瘙热让她蓦然缩回腿,喘了口气呢喃,“……我真应该给你付点钱。”
业务能力得到认可,陆贽侧头睨着她,“很荣幸。”
他的眼睛在夜色中越来越浓,扶着以淫液润滑的肉棒分开两片嫩唇,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起一层薄汗,他的手指从肉核轻划到肚脐眼,意味不言而喻,“插进去之后就算你喊停,我也……”
“不会喊的。”
热气腾腾的性器抵着翕张的穴口,烫得她脑袋发昏,感觉自己也被传染了胡言乱语的毛病,“我发誓。”
新鲜的笑意自少年的眼底一闪而逝。
“是么,在床上说的话能信么。”
硕大性器前端只插进一点就寸步难行,在穴口蹭了蹭当做扩张的前奏,骇人的尺寸将花穴撑出完全贴合的形状,看起来十分吃力。
“……”
呻吟吐出来的前一刻,江昕月捂住嘴唇,遏制住了喊痛的声音。
骤然吞回的音节反而有种惹人发狂的受虐感。
“手放开。”
陆贽想说,其实可以喊停,随便吧,别管我死活。
但江昕月双手盖在脸上摇了摇头。
“继续,”
她的声音闷在手背下面,“不是想操我吗?我都张开腿躺床上了你也能忍?”
没有什么比这句介于挑衅和调情之间的话更能让人失控。
陆贽想,她总是有能够引诱别人发疯的能力。
匆促掰开她的双腿,力道称得上冒犯,他用力揉搓着阴核,指腹打着圈,又快速上下按揉,终于引她沉迷其中,趁她挺起腰迎合的时候鸡巴骤然插进去一大半。
她的身体重重跌回床上,喘息急促,媚肉却像一个个小吸盘,咬着他进退两难。
潮湿雨夜里,仿佛两头兽对峙着混乱呼吸。
缓了一会儿,陆贽单手贴着她的脸,触碰她的手指。
她果然没有喊痛,咬着唇,不让声音泄露。
“喂,”
拇指摩挲唇瓣,将嫣红的下唇从贝齿间拯救下来,他只是稍微动作,就察觉到贴着性器的媚肉紧紧地抽搐了一下,克制住继续捅进去的欲望,撑在枕边的手指徒劳握住她的一缕黑发,“你要哭就哭给我看。”
“我才没——”
手背移开,她急于证明自己,却踏入陷阱。
陆贽吻住她毫无防备的嘴唇,一开始是安抚性质的温柔的吻,但本性里无法遏制的渴求很快就占据上风,舌头失控地搅弄她的口腔,吞吃她的呼吸,直到她的眼里真的激出刺激的眼泪,他才慢慢停下,身下胀得难受却不敢火上浇油,他亲吻她的眼泪。
“你哭起来也很勾人。”
他继续哄她。
大小姐却没那么容易上当了,轻哼一声,“你刚刚喂来喂去的叫谁呢?”
“嗯,宝宝。”
他垂下眼睫仿佛乖巧的答应,不等她抗议亲昵过头的称呼,猛然一记深挺,性器捅进从来没有被造访过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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