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笑了起来,有人去喊宋兰春:“宋女士,你们家南津会讲话啊,平时是不很会哄女生?”
宋兰春说:“那我可不知道,你得问他,我是没见着他哄哪个的,你们要是有合适的介绍给他也行,我们南津单身。”
“那可以哦。”
“我都不敢直视他那张脸太久。”
有人问为什么。
对方说:“太帅了。”
牌桌又是一阵密集笑声。
黎纤最讨厌这种场合了,不想融入,就过去文徵旁边跟着磨豆,没事也给自己找事做。
“我真讨厌这时候,一些商业交际的人还得顶上去跟人聊天。
你看我哥,生意场打拼久了吧,哄人溜圈的话那是张嘴就来,牛不牛。”
文徵头也没抬:“挺牛的,你呢,进来时候跟你哥怎么了?”
“昨晚蹦迪喝酒,早晨在帅哥房里醒的,其实什么也没干,结果刚好我哥谈生意就在那家酒店,嗯,之后一些事你也预见了。”
“……”
文徵跟她对眼神,黎纤颇认倒霉地拍拍她肩:“我先去睡觉了,吃饭喊我。”
也只有和黎纤在一块,文徵才舒坦那么点。
奉承热闹向来和文徵不沾边。
就像刚刚,过场走完,其实主场还是人家的,什么圈子什么人,有的圈子人家才是真正走心玩得到一起的,她不同,所以融入不进。
当然了,文徵也没想融入什么,她有自知之明,比谁都想得清楚。
咖啡豆磨完,文徵去洗了衣服,接着回房间背了会单词。
她考了个记者证,马上还想学个平面设计师资格证,以后有可能做做后期那些。
抽屉一堆都是她的证书,以前没事做就考的。
现在入这行不到一年,她觉得她已经很轻车熟路了,要真有点志向,什么时候往大方向努力,往大地方靠都可以。
半小时,巩固完单词储备,她下去拿衣服,准备把衣服晒完就回房间。
客厅的麻将机还在转,传来欢笑声。
文徵经过甚至都没人注意到她。
浴室没开灯,傍晚关头,里头有些暗,也就外边的光透一些进来。
文徵平时一个人住习惯了,进门,弯身,打开盖子要拿衣服,手却摸了一片空。
心头一跳。
下意识抬眸,对上盥洗台边倚靠着的男人。
他在抽烟,通风口,知道有点素质,从不在长辈面前或家里抽。
她进来,倒像闯了谁的清静。
灯开了,她对上宋南津视线。
他旁边就搁着个洗衣篮,他抬抬下巴:“你衣服,在我里面。”
文徵看见了。
家里什么都分得很开,特别是宋南津回来,除了上次他刚回时出现一次意外,文徵再没让那种事发生。
刷牙洗衣,一些私人的东西都是摆放井井有条,能放自己房里的都放房里,放不了的才放外面。
避着两个人的私人生活,尽量不掺和到一起。
即使家里不止这么一台洗衣机,即使他们的衣服可能也有专人处理,其实根本用不上在意这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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