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杜衡没料到霍元擎一行人会突然闯入,只愣愣的坐在床沿上,整个傻了眼了,见霍元擎下令前来捉拿他,杜衡心下顿时一慌。
又见整个屋子外都被人把控住了,而自己也不过就三脚猫的功夫,在那霍家暗卫跟前,就跟蝼蚁似的,不过以卵击石罢了。
这霍元擎不似旁人,听说他向来性子寡淡,不近人情,便是在当今圣上跟前,亦是个说一不二的,且霍家军令如山,言出必行,便是姑姑都数次叮嘱过他,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到那煞神霍元擎头上去。
要阉了他?
旁人说这句,他定当是不信的,谁敢?
可这话出自这霍元擎嘴里,由不得他不信。
眼见两个暗卫朝他走来,要生擒了他,杜衡背后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他压根无处可逃,只不断往后退着。
见纪鸢手脚被捆着往后躲,杜衡心下一横,一把擒住纪鸢,冲着霍元擎道:“你…你敢,霍…霍元擎,我…我姑姑是贵妃,你若敢动我分毫,我…我我就让她给老子陪葬——”
说罢,一手抓住纪鸢的衣裳,一手掐住纪鸢的脖子,见霍元擎不为所动,只冲着霍元擎咬牙道:“她…她是你的女人,肚子里有你的娃,你…你你动我一下试试,我…我弄死你的种!”
杜衡话语一落,只见整个屋里屋外所有人面面相觑。
两个来擒杜衡的暗卫硬生生收了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然后纷纷去瞧身后的霍元擎。
而后者只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甚至殷离狐疑的瞅了那杜衡一眼,冲霍元擎道:“主子,那人说的——”
话语未完,一道阴冷的视线向他射来,殷离立马识相的闭上了嘴。
***
而那头纪鸢见霍元擎的突然闯入,自个亦是傻了眼了,好半晌没有缓过神来,眼下被杜衡逮住,又惧又怕,因之前与杜衡撕扯,又挨了他一巴掌,只见头发凌乱,右脸高高肿起,整个衣衫不整,一身狼狈。
此刻,又听到那杜衡当着霍元擎的面如此说话,纪鸢又恼又羞,只恨不得往地缝里钻才好,恼怒之余,徒生一股孤胆,趁那杜衡不备,张嘴便一口狠狠咬在了杜衡的虎口。
杜衡疼得倒抽一口气,松了手,另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嘴里咒骂道:“贱人,受死吧——”
下一刻,只闻得那杜衡惨叫一声,他整个人被踢飞下了床,身子飞溅老远,将整个屏风都给砸倒下了,只见那杜衡惨叫一身后,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随即,砰然倒下,只一脚,便被人当即踢晕了去。
大概是这动作太急太快,杜衡自个没有反应过来,便是连纪鸢也没有缓过神来,只见纪鸢将脸抵在床褥上拼命喘息顺气,一抬眼,见霍元擎不知何时已经立在了床榻边上,只背着手,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眼底,寒气未散。
纪鸢一惊,心里一阵心虚,毕竟,她借了这霍元擎的势。
他的人?有了他的孩子?
此等胡言乱语,不过是为了与那杜衡斗智斗勇争夺的筹码罢了,她临时起的意,万不料,竟被当事人撞破呢?
不知这冰冷刺骨的眼神,是对杜衡的,还是对她的,当即吓得缩到了床角,满心畏惧,整个人哆嗦了起来。
经历过这样一场大阵仗,纪鸢早已经身心疲倦,她以为她今日必定逃不出那杜衡的魔爪了,她强自镇定的与那恶霸斗智斗勇,心里甚至做好了与他鱼死网破的打算。
遭人扯坏了衣裳调戏了不说,挨了巴掌,又被生生掐住了脖子,只觉得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一圈,此刻,脸上又红又肿,脖子一圈起了五个指印,只一脸狼狈的瘫坐在床榻上,像个下贱的货物,遭人肆意亵玩观摩,哪里还有半点书香闺秀的模样。
大俞注重礼教,尤其是京城,礼教更为严苛,今日之事,倘若被传了出去,她的名声便彻底毁了。
虽最终保全了自己的清白,可不知为何,纪鸢只觉得无比的委屈、绝望,只觉得生活为何这般艰难,她自问行事做派处处谨小慎微、小心翼翼,她从不张扬、从未主动惹事惹祸,可是,事情总是上赶着涌来,府里,府外,令人片刻不得安宁。
她到底年纪也好小,尚未及笄,被这霍元擎从天而降获救了,心里应当是感激的,庆幸的,可是,她历来有些怕他,被这样一张冷脸盯着,在这般情形中,只觉得羞愧又屈辱又畏惧,纪鸢浑身打着哆嗦,不知为何,竟觉得鼻尖一阵泛酸,竟然委屈得落了泪,只将脸埋进了床褥间,轻声呜咽了起来。
那杜衡欺凌她的时候,她没哭,这会儿被这霍元擎一瞪,只觉得及委屈又害怕,同时也有些后怕。
霍元擎皱眉盯着纪鸢看着,见她姿势扭曲,身子趴着,将整张脸埋进了被褥里嘤嘤哭泣,像只受了欺凌的小猫儿似的,甚是可怜。
霍元擎瞧了一会儿,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抚了抚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片刻后,转过身来冲殷离淡淡吩咐着:“替她将绳子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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