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还有真可能,但如果是这样,那这人也是千年难遇的奇才了。
可惜玉衡宗,丢了这么个奇才。”
“呵,你们还有心议论旁人的事。
难道不知这次老魔尊假意飞升,骗得剑宗无数精英前去围堵,九大长老折损过半,连他们剑宗少宗主都丢了么?现在这个情形,若是魔族那边顺势打过来,我们人族铁定完蛋!”
最后这人这番话一出,众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纷纷询问这事情的真假——毕竟,魔族的事他们吃吃瓜也就罢了,若人族的支柱剑宗出了问题,那他们这些普通修士也迟早难以保全啊!
不过也有人说:“咱们还有剑尊啊,还有其他宗门那些大能,魔族那边自己情势还不稳,应该短期内不至于动手。
倒是剑宗,要是少宗主丢了,宗门内只怕有的是暗潮汹涌了——不知道多少人正盯着那个位置呢。”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却并没有觉察到酒楼旁边的柱子上贴了一个十分纤薄小巧的纸人。
这纸人颜色暗沉,与环境融为一体,紧贴在柱子上,根本没人发现。
偷听了一会之后,那纸人便顺着柱子滑了下来,飞一般顺着墙根溜走了。
纸人足足溜了数十里,终于,在郊外一片荒山中找到一个山洞,钻了进去。
山洞里光芒晦暗,气息潮湿难闻。
地上的石板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衣物,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昏迷玄衣青年。
正是众人口中失踪的剑宗少主,原穆州。
而在这原穆州身旁,有一个面容秀美的白衣青年正坐着,鬓发微乱,脸上还残留着一点疤痕,目光中透着一股阴森。
便是那日趁混乱之时,将原穆州从魔族带走的沈思源。
这几日,他一直躲在这个鬼地方疗伤,终于把身上的腐毒去除了大半。
至于原穆州,其实伤得没那么重,只不过沈思源一直心有犹豫,便对原穆州下了药,让他至今昏迷不醒。
小纸人跑了过来,沈思源黑沉沉的眼珠总算动了一下,接着他就伸手,让那小纸人跳上来。
听小纸人叙述完刚才在那酒楼里的所见所闻后,沈思源瞳孔蓦然收缩了一下,眸中闪过无边恨意,接着他就狠狠一把攥住小纸人。
小纸人都没来得及挣扎尖叫,就在沈思源掌中化为一把灰烬。
沈思源抖落掌中灰烬,站起身来,徐徐走到原穆州身旁。
这时,他居高临下地看了片刻原穆州,眸色忽然变得极为凌厉,接着他猛地抬手,五指成爪,就直直朝原穆州胸口处抓去——
然而,当沈思源的手指刺破到原穆州胸前的血肉时,鲜明触感传来,他指尖颤了颤,忽然又犹豫了。
最终,沈思源眸光沉沉地盯着原穆州那张苍白英俊的脸看了许久,还是咬牙收回了手。
他心中纠结。
毕竟先前魔域一战,再加上前世经验的判断,沈思源已经彻底看出了剑尊的真面目。
剑尊就是个夺舍重生不知道多少次的老妖怪,这种老妖怪怎么会有感情?
既如此,剑尊这么看重原穆州必然就不会是因为原穆州天资非凡能振兴剑宗,而是……看重原穆州的剑骨,把原穆州当成了他最合适的宿体。
要不然,也不会故意把原穆州养得如此优柔寡断,不谙世事了。
这也是为何,前世那些长老都拿着大义和剑宗前途逼着原穆州修炼,也都希望原穆州和沈君玉早日和离。
其实根本就不是为了剑宗,而是受到剑尊指使。
因为那时,只要原穆州跟沈君玉一日不和离,剑尊的夺舍便会存在隐患。
可笑他那个时候还以为长老们不给原穆州实权真的是因为沈君玉这个拖累,所以才顺水推舟,一同做了逼死沈君玉的推手。
现在才发觉,自己也是被利用了。
但即便如此,沈思源心中还是没有任何悔改之心,尤其是在知道沈君玉现下已经坐上了魔尊之位后。
他那种浓浓的嫉恨之意愈发按捺不住。
以至于,他刚刚昏了头,都想直接夺了原穆州的剑骨,改造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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