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叫做薛仁安,和薛仁苏同辈。
薛家到了他这一辈,都取一个“仁”
字。
他们是薛家三房留下来的孤儿寡母,娘家也没落了,只好来投奔大伯,在卫尉寺卿府内过活,寄人篱下。
大房没有儿子,过继的风声一传出,整个族里都闹得不可开交,急头白脸的。
好不容易才定下薛仁苏,怎料还没过继,如今又出了那事。
大房夫人原就心有不满,又怎肯拿五百两黄金去赎人?
为了过继,薛仁苏的父母现下就住在薛家,从昨儿起,就不住在卫尉寺卿跟前游说。
薛仁安和他娘,却从来就没有动过要过继给大房的念头。
哪怕日子过得再苦,他继承了父亲留下来的衣甲兵器,想通过武举去战场博取功名,再把他娘给接出去。
到了那时,他再讨一房媳妇孝顺娘,一家人关起门来,和和美美地过小日子。
薛仁安唏哩呼噜地吃着一碗豆汤饭,嘴里含含糊糊道:“娘放心,孩儿没那么傻,就是练武场,孩儿也不跟人说话的。”
“好好吃饭。”
妇人用筷子头拍了一下他的手背,道:“口中的食物咽下去再说话。”
母子二人吃过午饭,薛仁安歇完午觉,又拿着白蜡枪去了练武场。
薛家是个大家族,想去大房做儿子的人很多,大房夫人却是属意他,只因他身体最棒。
为了这个,近来的练武场里,多了好些薛家子弟。
薛仁安也不跟他们往来,自顾自缠着老兵练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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