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阿爹给我梳洗，告诉我，去侍候那个人。
我被他推进屋里，但她说我们像一家人。
还让我睡中间，如果这是真的，那该多好。
这时，杨小无又听到这人说要讲故事。
沈如烟讲起了古代版午夜凶铃，讲完她就安心地睡了。
杨小无吓得一晚上没闭眼，跟两个陌生人挤在一张床上，他也不敢动。
第二天一早，沈如烟起了个大早。
秦人已经逼近长青教了，她要去看看她们想做什么。
“我要陪你去。”
杨时语道，说着他已经收拾好东西。
沈如烟一看，杨小无也起床了，还穿着一身破旧的粗布短衣。
杨时语这么个儿子真是一点也不上心，他自己穿着沈如烟送的高档成衣，却不肯拿出一件来给杨小无穿。
“你知不知道秦人去长青教做什么？”
沈如烟问。
杨时语道：“应该是去捣毁长青教，我们秦国想攻下相阳城几乎是不可能。”
“这些年除我之外，还安插了很多奸细，一方面是为了获取情报和偷习异能修炼功法和各种法宝。”
“另一方面，是为了借道长青教，跨越山脉直袭京城。”
沈如烟点头，又问道：“你们有把握能拿下长青教？”
杨时语道：“具体怎么实施，我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
但无非是里应外合，想办法拿下教主和各峰长老，其他弟子不足为惧。”
“你们秦人在长青教里，有多少人？”
沈如烟问。
“我不知道，我刚开始进去是外门杂役，后来意外觉醒异能，才被收入内门。”
杨时语毫无隐瞒地讲出来。
沈如烟想了想，同意杨时语跟自己一起去。
杨时语叫来农户，让她们把杨小无重新关回厢房去。
杨小无一听，脸上露出不情愿的样子，他望向沈如烟，默默地乞求。
沈如烟圣母地决定带上他。
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一套长衣，给杨小无穿上，让他坐上黑鸟。
杨时语看着自己的位置上坐着年轻的杨小无，心里既失落又愤怒。
他后悔了。
本以为把冰清玉洁的儿子献给沈如烟，就可以弥补自己的不贞，给了沈如烟补偿，以后沈如烟就能平等地爱他了。
万万没想到，他都把儿子送到她屋里了，她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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