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联的同事也来了。”
包旭杰说,“他们想了解一下韩女士和另一位自闭症儿童的情况。”
果子姐大名韩白果,韩是当初捡到她的民警的姓,白果是指她被遗弃的桥旁有一颗银杏树,隐喻她是银杏的孩子。
简简单单的摊位,聚集了十来个人,动保协的志愿者、残联的调研员、王利父女、刘莲芳祖孙三代、果子姐、庄纶和裘锦程。
众人七手八脚将展位搭好,庄纶提议拍张合照作纪念,裘锦程随手拦了个路人帮忙拍照,闪光灯亮起,时间定格,照片里的每个人都笑容灿烂。
除了果子姐的摊位,动保协还组织了十几个摊位摆成一个长方形的场地,各种各样的宠物等待新主人领养。
裘锦程问谷麦麦:“晚上收摊,没领养出去的动物怎么办?”
“我们会带回库房,集中饲养。
如果半年内无人领养,就只能安乐死了。”
谷麦麦说。
“好吧。”
裘锦程接受这个结果。
“你不觉得残忍吗?”
谷麦麦问,“有不少救助者听说我们的安乐死制度,都不愿意把动物交给我们。”
“资源有限的情况下,这是最合适的解决办法。”
裘锦程说,“泛滥的善意算不得好事。”
“我也这么觉得。”
谷麦麦认同地点头。
一天过去,果子姐摊位的十一只猫领养出去八只,效果喜人。
谷麦麦说:“领养的成功率和动物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大姨的猫胆子大,都很亲人,容易被带走。”
刘莲芳的儿媳文莉和孙女禾梦醒坐在小马扎上,和一只玳瑁猫玩耍。
那只花色斑驳的玳瑁猫从未搭理过路人,一心和禾梦醒亲近,仿佛与她前世有缘。
“真是神奇。”
刘莲芳说,“我要把它带回家。”
“您儿媳同意吗?”
庄纶问。
“她也挺喜欢的,我问问她。”
刘莲芳走过去,询问了文莉的意思,笑眯眯地朝庄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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