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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脚步没动,浑身上下写满黑体大号的“快来哄我”
。
小豆丁只好用奖杯戳他,奶声奶气地问:“什么朋友?什么病症?你先说说,我再考虑要不要接单。”
徐育民别扭地哼唧两声,掉转脚跟说:“他办公室就在楼上,你们跟我来吧。”
上了两层楼,徐育民敲了其中一扇门,伸脖子拱了进去。
舅甥俩仰头看了眼门上的牌子:“副市长办公室”
。
时砚希抱着小孩就是一个回马枪:“什么情况?”
“我们的整顿通知还没下来。”
小孩不知不觉也拧起了眉。
时砚希顿了片刻,恍然大悟:“钓鱼执法?先让我们来个表演,然后以危害公共治害罪非法盈利罪把我们抓起来?”
墨淮殊叹口气,小手拍拍他头顶:“不是没有可能。”
“卧槽!”
时砚希果断抱着小孩开溜。
谁知刚跑两步,徐育民追上来了:“老弟你去哪?快跟我进去。”
时砚希面不改色地撒谎:“先上个厕所。”
“啊?”
徐育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哦哦哦,跟道士焚香拜佛一个道理。
人家是副市长,日理万机,这个病说不定就是操心咱们老百姓的方方面面导致的。
你们好好治,将来就是咱们东海市的大功臣,八千万市民都会感激你们的,说不定还给你们立块碑……”
越说越离谱,时砚希秃噜着嘴说:“我还没死。”
“口碑也是碑!”
徐育民激动起来,推着他说,“走走走,厕所厕所!
我给你把风!”
时砚希:“?”
事实证明,徐育民的“把风”
绝不只是嘴上说说,他叉着腰守在门口,两眼直勾勾地舅甥俩,想了想还问:“乖宝,要伯伯帮忙脱裤裤吗?”
墨淮殊:“………………”
他俩本来想借口上厕所爬窗户逃跑的,现在只能借口不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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