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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雅云尖叫着扑到儿子身上,来回查看一番,确定没有缺胳膊断腿,这才松了口气。
回过身来,她劈手推了墨淮殊一把:“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难怪爹妈都不要你,我替他们教训你!”
手掌破风,眼看要落到小豆丁脸上,一双大手从身后伸来,抱起小孩疾退开去。
“我家的小孩,我看谁敢教!”
时砚希把小孩护在身后,打量了邹雅云片刻,“你是?”
邹雅云讪笑:“我当是谁呢,砚希呀。
怎么,几年不回来,连堂嫂都不记得了?”
“时信瑞结婚了?”
时砚希瞪大眼睛,又瞧邹雅云一会,不知想到什么,轻笑道道,“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俩挺配的。”
“哪里哪里。”
邹雅云正要推谦,却不料时少爷话风一转,凉凉道:“破碗配破盖,瞧你们那德性!”
邹雅云笑容凝固,他却像只是开了个玩笑,转身抱起小孩就走。
邹雅云赶紧追上去:“砚希,你别误会,我这不气极了嘛。
你知道你外甥刚才干了什么吗,他把我们阿言吊到天上,那么高的距离呀,阿言才多大,摔下来,险些没了命。”
“那不正好。”
时砚希瞥一眼她突起的肚子,笑道,“这个废了,下一个更好!”
“……”
邹雅云笑容差点又没绷住,“砚希,你这叫什么话,这是能开玩笑的吗。
要我说,乖宝就是没教好,他爸妈那样,不是没有原因。
你是没看见,刚才他瞧我的眼神,阴森森的,哪里像个正常孩子!
我听说他是早产,还有儿童自闭症,这是不是……”
“你想说什么?”
时砚希冷冷盯着她,“这段时间时家的生意让时信瑞帮忙打理,你们尾巴就翘到天上,觉得可以继承时家的家产了?”
“看你说的。”
邹雅云赔笑道,“时家的产业哪是我和信瑞能觊觎的,外面谁不知道这孩子才是时墨两家的继承人。
只是砚希,你别怪堂嫂多嘴,人家说三岁看到老,这孩子得有三岁了吧,心思这么歹毒,以后怕是迟早把家产败光!”
论败家产,时砚希认第一,绝没人敢认第二。
这话他没少从时老爷子嘴里听到,脸色顿时不好看。
“邹雅云。”
墨淮殊沉沉道,“你若真想争家产,不如让时信瑞多读点书,比在这嚼舌根强。”
“你看看,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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