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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拦住乌朔,仰头看他,“我想回去,我们不要管那个人了,好不好。”
乌朔只好委委屈屈地应了,“我,我听媳妇的!”
但我没想到的是,许桑衡居然就这么一路跟着我们去到了山匪老巢。
我不知他是如何在右肩受了重伤,行动颇为不便的情况下爬上了雪山,只当他被乌朔的山匪同伙们抓住,绑到跟前时,才想起,这帮人应该是认得许桑衡的,毕竟许桑衡常率兵攻打他们,说是老仇人也不为过。
自古兵匪不两立,许桑衡这番自投罗网被抓住,怕是要吃苦头了。
果然,这帮山匪商谈一番后,决定杀了许桑衡,再把许桑衡的脑袋割下来,派人送去燕王府,吓破那老燕王的胆儿,好叫他俯首认输。
25、
不过,许桑衡没有死成。
非但没有死成,不知许桑衡跟这帮子山匪说了什么,山匪们居然给他松了绑,甚至还默许他可以在山匪的地界上自由行动。
也是,许桑衡毕竟是话本的主角,想来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死的。
就连乌朔也闷闷不乐地同意留许桑衡在山上,还对我抱怨道,“为什么,他们总来打我们!
如果那个小子真的,真的答应从此以后不来打我们,让我们,过些安生日子,就,就好了!”
我想起话本中的内容,乌朔他们起初并不算是匪徒,不过是在北燕一带劫富济贫,说是游侠倒更是贴切些,只后来,朝廷看不惯北燕,便以北燕有匪为理由,三番五次地命令养父剿匪,把他们逼得急了,便也开始占山为王,作恶一方,终成匪患。
看来,应是许桑衡许诺他们休战止戈,招安山匪,方才得到了礼待。
说起来,我此番消失多日未能按时抵达上京,北燕王府居然毫无动静,大宣朝廷也不见有何怪罪,否则许桑衡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镇中,着实奇怪。
还有…我究竟要如何才能从匪窝脱身?我的行李和钱财乌朔已经尽数还给我了,但他看我看得太紧,此处又山高坡陡,想要逃脱并不容易。
正思忡间,乌朔的房门被人敲响。
乌朔打开门,见是许桑衡,便没好气地将他挡在门外骂道,“你这个,你这个臭小子,大半夜不睡觉!
来找我做什么!”
我正盖了张兽皮软毯,撑额侧卧在木榻上,听到许桑衡的说话声,不由抬眸看他。
许桑衡也在看我。
四目相接的一瞬,我能明显感觉到许桑衡来者不善。
他盯着我,洞黑的瞳仁里却似藏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深如幽潭,暗不透光,令人心惊。
但对着乌朔,许桑衡又很快垂下了眼。
他抱着被褥,压缓了声音,有些无奈似的道,“山里没有旁的空房了,只有你住的这间地方最大,你的弟兄们明日还要继续同我相商招安一事,便叫我过来,和你同住一夜。”
许桑衡顿了一下,又道,“我只要在地上凑合一下就好,你大可放心,我右肩肩骨已被你所伤,伤不了你的,你若不信,搜我的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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