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她坐下,仔细打量她,她倒是不哭了,不过脸色不大好。
她挨着她坐下,小声道:“嫂子,家里人还让你来?”
她垂眼说:“我下了保证才让我来,你别担心我,我没事儿。
昨儿乱,尽顾着哭了,也没说上话,咱们说说话吧!”
定宜看着她,她的神情叫人心酸了,两个人对坐着,其实有好些话,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犹豫了下才道:“我们兄妹对不起你的地方太多了,我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这两天我总在想,要是当初不那么自作聪明来找你,也不会让你再经历一回痛苦。
我盼着你和我三哥能团员,可是……”
海兰摇摇头,“你别这么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感激你。
至少等了十多年,让我有机会再见到他,否则我连他的长相都快记不清了。”
她慢慢说,慢慢的有笑容攀上唇角,“其实我等在客栈时,心里很怕,怕看见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怕他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好在老天怜悯,他进门的时候一下儿就让我想起从前的场景,他红着脸,还和十五岁时一样。
你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高兴,他脸皮薄,是我先抱的他。
他扭扭捏捏,是我先亲的他。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不害臊,可我真是喜欢他,从他来家里提亲起就喜欢他,一直喜欢了十三年。
有时候也问自己,不过见过几回面,还隔得那么远,怎么就心心念念呢。
后来大了才知道,缘分虽浅,那也是我的际遇,命里注定我要等他一辈子。
现在……我不觉得他是死了,他不过又离开了,去了很远的地方,没有带上我,所以我还得等他。
也许再等上十年二十年,就又能相见了。”
定宜被她说得啼哭不止,“你不能再等了,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女人有多少个十年可以消耗,你不能全花在他身上。
趁着还年轻,去找个好人家,生儿育女,把他忘了吧!
过去的亏欠只能等下辈子了,你不能让他下辈子还还不清。”
海兰含泪说:“我就是想让他还不清,这样他就会花双倍的时间陪在我身边。
我没法儿嫁别人,嫁了得和别人合葬,他知道了会撒手的。
我得干干净净等着他,他来了,不好意思走了,就留下了。”
定宜用力握住她的手,迟疑问她,“那你和他,你们有没有……”
“没有。”
她也不显得窘迫,无限惋惜的模样,“早知道这样,我不该让自己留下遗憾。
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他心里一直没底,也许时刻准备着牺牲,才没打算越雷池呢。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可以退而求其次,男人太执着,执着得可怕,不在乎生死,也不在乎爱他的人。”
定宜垂首说:“还是我的错,我把他引回京城来,因为我要和十二爷在一起,汝俭是想成全我,替我正名。”
海兰反过来劝她,温声道:“你不要自责,他同我说过,报仇的决心从来没有动摇过。
他也是在等一个契机,借助十二爷的力量替温家翻案。
否则无亲无故的,哪位亲王会把十几年前的案子放在心上?”
说完了长长叹息,“也是命啊,命里注定有一劫。
我就是觉得他太苦了,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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