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实验室见过太多了,对于那些人来说,人命只分两种,有价值与无价值。
没有价值的,会将你残忍地丢弃,有价值的会把你变成同类后榨干,你的价值,再将其丢弃。
时言点头赞同了辛夷的说法,“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有时候命不好也是一种过错。”
很难想象这些本来是打算到这治疗的人,进来后便再也不能出去,所以才留这些当做讯息,希望以后能有进来的人看见。
最后一个房间勘探完了以后,又发现了两糖果。
里的话也和前面的说的差不多,是各种吐槽,也能从这些吐槽中感受到,他们生前经历了什么样的非人待遇。
今天的搜查到此为止,已经没有其他的发现,这里的东西已经被以往的人清理过,现在能找到这些着实有些不太容易。
时言和祁岳通了联络。
祁岳好像很忙,耳朵处不停的传有杂音。
他整合了从出发到在医院里所见到的整合在一起,汇报给了祁岳。
讲到地下室还有纪卓的时候,他不同的摆手,希望时言不要将期说出去。
时言点头,就刻意隐瞒了这一块。
队长死而复生,还不能告诉其他人。
听了时言回报的,祁岳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
“这就怪了,我们之前派人都搜寻过好几次了,也没见过有糖纸。”
“是辛夷发现的,他俯身朝床底看到时候发现的。”
时言回道。
“行,我知道了,将里面上传到终端,我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即使告诉我。”
“明白。”
祁岳切断了通讯。
“这任务算完了吗?”
辛夷见时言汇报完以后问道。
“还没。”
当然,他们不能这么早地离开。
纪卓也赞同他们的说法,一直待到晚上,变数也没有到来。
“回去了,明天还要来。”
时言看了眼时间,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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