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不再打哑谜,说道:“我听闻那些人还有不消停的,这些日子以来还在说三道四传些风言风语。”
“您在府内也听说了?”
高炎定疲惫地揉捏了几下眉心,倒了杯浓茶一口饮下,才稍微好受了些。
谭妃冷笑道:“他们不过是以忠诚为借口好满足自己的私心。”
旧部的那些浑人,因不满自己兵马势力被拆分整合,这些天来闹了几回还嫌不够,竟在外到处散播镇北王是因为确切暗害了兄长被他们揭穿而心虚,才要一举消灭旧部。
虱子多了也惹人烦,人言可畏,不是光靠三言两语和武力镇压便能解决的。
谭妃来找他就是想用自己的办法帮助小叔尽快平息此事,她道:“我想让你暂时替我教导涣涣,让她与你多亲近亲近。”
高炎定愕然,还未说话,谭妃便又道:“我知你事忙,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只要涣涣与你亲近,外头的人自然知道我与你心无芥蒂,谣言不攻自破,将来也无法再以此为借口掀起风浪来。
这样有利于新旧派系融合,你也好继续整顿军务,厉兵秣马,再图大志。”
“其实,如果婳若不是现在这般情况,最好的选择还是将涣涣交给她教养,她是香州的才女,学识品行在我之上,若将来她真与你结了鸳盟,她这个镇北王妃抚养大伯子的孤女,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高炎定感动于寡嫂的深明大义,但这样做,难免让她母女疏远,他心再硬,也无法对家人这般作为,他便找了个借口委婉地推却道:“过一阵子罢,而今我事忙,又是个大老爷们,别把我金尊玉贵的小侄女教坏了,成了个五大三粗的野丫头。”
见谭妃还要再劝,他示意对方听自己说完,“大嫂,您的用意我都懂,也感念于心。
我已叫人去南地寻医问药,还是等婳若的身子好全了,你我安下心后再从长计议。”
谭妃无奈,也觉得当下急着这事确实不妥,便只能同意了。
派去南地的探子过了大半个月才风尘仆仆地赶回王府复命,他带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他在南地打听到了神医薛苍术的行踪。
坏消息是薛苍术如今深陷湄州,无法来安宛出诊。
薛苍术此人,高炎定听说过,对方是近百年来无出其右的杏林圣手,但他脾气古怪,不喜权贵望族,连当今天子的脸面也照拂不误。
前些年,天授帝几次召他入帝京为医官,专职为自己调理身子,都被他严词拒绝。
天授帝独断专横几十载,却能生生咽下这口气,就连高炎定都不得不佩服此人道行高深,竟然不惧天威且还能幸免于难,仍旧在民间做一介布衣大夫。
那名探子道:“湄州灾事连连,乱得不成样子,属下辗转多地才见到了薛神医,他如今正在荆南城外的一家土地庙内坐诊为灾民看病。
属下呈上王府印信给他,他理都不理,说伤患平等,王爷若要找他看诊,也得去庙门口排队等候。”
说到这儿,探子忿忿不平,觉得薛苍术此人真是狂悖无礼之徒。
高炎定见怪不怪,哂笑道:“他连天子的圣旨都敢违抗,我算老几,能请得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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