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丁勋相信人人心里都住着个魔鬼,跃跃欲试的等着那扇名叫自律自制的大门什么时候关不严密,好趁机跑出来为非作歹。
而酗酒之后,无意是最好的时机。
“帮你点了杯红茶。”
谢言走回来坐下:“有事找我?”
真的说起来,谢言跟丁勋并不算很熟悉的关系。
毕竟当年也是因为冯锡尧的居中介绍,大家在一张桌子上喝过几次酒而已。
干脆的点头,丁勋直奔主题:“谢言你是学心理学专业的对吗?在医院转岗做管理之前,一直是心理科室的骨干。”
“过奖。”
谢言今年三十六,比他们几个都大,眼下在宏光医院担任副院长:“不过专业确实是心理学。”
丁勋抓了抓寸发,一鸣惊人:“催眠治疗你现在还能做吗?”
“别开玩笑了。”
谢言想都不想的拒绝:“我这都几年没碰专业了?这也太儿戏了。
对患者不负责任。
你去我们医院,我帮你介绍心理科主任——”
“不行。”
丁勋断然拒绝:“这事儿非你不可,别人我不相信。”
眼皮跳了跳,谢言有点模糊的预感。
“对,是我。”
果然,丁勋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我一直觉得冯锡尧不对劲,以为问题出在他身上。
直到前两天跟我哥聊天,才想到问题很可能出在我自己身上。
我喝酒断片儿,就是那种喝的很多的情况下。
六年前,很不巧的,我跟冯锡尧撕破脸前的一个月,我们喝过一次大酒。”
“为什么是我?”
谢言的表情看过去并不那么惊讶:“你知道事关你和冯锡尧,我是站在哪边的。”
沉默了几秒钟,丁勋看了看店里角落的一盆绿植又转过来直视谢言的双眼,慢慢开口:“我的预感并不太好。
而这件事如果是真的,我不想有任何不相干的人知道。”
谢言笑笑,摸了摸下巴:“或许不需要催眠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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