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酷嘛!”
荀令哈哈笑道,“美,果然是美!原来女人穿男装也能风韵十足,回去一定要叫我的女人穿给我看,不过她没弟媳你高,大概是没你这么有味道。”
一件锐器在空中贴着脸颊擦过,荀令眼疾手快抓住,任东篱手腕回转,撑颌慵懒道:“物归原主。”
“竟然用三爷的暗器打三爷!”
荀令神色一变,惊怒交加,出口就是一句,“好,大好!
这个弟媳,三哥要定了!
至于观棋君子,只好算他倒霉,谁叫闲邪王指定要他的脑袋做聘礼。”
任东篱已是不耐烦了。
眼前棘手难事一件接一件,此刻还来一个胡搅蛮缠的荀令,当下懒得理睬,闭眼下达逐客命令:“三少爷慢走,恕不远送。”
“不用招待我,我只是来随便转转。
瞧瞧,弟媳你连动作都跟我家老五一模一样,还说没有夫妻相?”
主人不语,客人喋喋不休。
画眉舫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任东篱缓缓合眼,低叹一声:“无聊。”
此时突然有声音插入:“你老婆死啦,上这里来捣乱!”
正是赤炎金猊。
荀令凉凉道:“来看我五弟妹啊,你有意见?!”
金猊哼道:“谁说我要娶她?”
荀令还未开口,任东篱笑道:“是啊,他不会娶我的,正确说来应该是嫁我才对,乖,记得遵守三从四德,最重要的是,以后要跟人家报夫姓,别再金猊金猊的,要叫任猊。”
荀令目眦尽裂,盯住金猊。
后者咬牙切齿道:“你够了没?任东篱,忍你三番五次,别逼我烧你的船!”
任东篱道:“知道啦知道啦,还真开不起玩笑呢。”
说着闻到一股诱人香味,“咦,你跑去买松子鲑鱼了吗?”
金猊低头看一眼,“……是啊。”
任东篱伸手接过,笑道:“呵呵,好轻功,起锅到现在还热气腾腾的。”
荀令讥讽道:“可不是嘛,不过驾着一座山飞去买,有没有把店老板吓得尿裤子啊?”
任东篱顿悟道:“对了,瞧我这记性,金猊好像是习惯坐八衣罗榻的吧,我夸错人了,应该说那八位红衣少女好俊的轻功才是,抬着你和松子鲑鱼等几大盘珍馐佳肴,还能健步如飞,难得,真难得!”
金猊愠怒道:“从我上船开始,你哪只眼睛看到过八衣的影子?我闲来无事才去买,几时说过是为了给你吃?”
任东篱笑着从桌下拎出几个坛子,“礼尚往来啊,这样够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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