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止自己看,还要试图让她也参与进来,要她亲自看过体验后回答,哪种查看方法更好更让人愉-快。
等她憋出一个答案后,奖励般亲了亲她的眉心,然后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说:“宝宝真乖”
。
他叫她宝宝。
喊出这个称呼时,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轻微的颗粒质感,一个极其简短的称呼由他说出后变得分外好听,带着令人难以抵御的蛊-惑-性。
裴知晚被他这一个称呼打乱呼吸节奏,清润的眼眸蓄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唇微张,只觉得热意从他掌心上漫开腾起,与暧-昧一同滋长蔓延。
在他的触碰下,血管里涌动着的仿佛不是血液,而是究竟,只需要丁点的星子,就能在瞬间燃成燎原烈火。
软的血-肉,硬的骨骼,都是升温的柴火,在体内燃起一把熊熊大火。
如盛夏般炽热。
恍惚间,裴知晚想起一句话,夏天是野蛮的,裸-露的,是局促的,是拥挤的。
某种程度上可谓是莫名地贴合。
明明是盛夏清晨,却有不绝的热意侵-入皮表,扑上神经末梢,又扩散开来,牵引出陌生的情,潮。
钟庭屿本意是想逗逗她,可偏生她的乖巧助长了潜藏心底的那点绮念,在无声中几乎要成为烧毁理智的催化剂。
可也这是这份乖巧,让人心底软得一塌糊涂,强行保持几分清醒,用莫大的自制力将人松开。
他偏过头,亲了亲她的头发,哑着声说道:“宝宝好乖。”
裴知晚听到这一句夸奖,脸颊还未褪-去的热度愈演愈烈,忍不住嗔了他一眼。
她依然有点脱|力,撑了两下才坐直,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因为生病还没全好。
钟庭屿又亲了一下她的眼睑,问:“要不要再睡一会?”
裴知晚眼睫微颤,不敢看他,可想到他因为熬夜而略带血丝的双眼,抿了抿唇,压下羞赧的情绪,点头:“你也休息一会。”
他微怔,旋即很轻笑了笑,说:“好,我先换个衣服。”
换衣服,腹-肌?
裴知晚眼睛微地亮了一下,然后就见他拿了睡衣去浴室。
裴知晚:“……”
钟庭屿很快换好衣服回来,黑色真丝质地的睡衣让他多出了几分随性慵懒,也将他的身形轮廓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来。
裴知晚偷偷瞄了几眼他的胸-腹,很好,遮得严严实实的。
钟庭屿走近,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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