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棠不卑不亢站了出来,这种事本来也瞒不住,即使她不说,王隆也是长了嘴的。
况且有公孙觉在,王隆也翻不了案,必死无疑。
兄长之仇得报,她也没什么不甘的了。
“并非严刑逼供,只是大理寺常规审问犯人的手段罢了。
公主殿下也可去看看另外两名犯人现状,比他只重不……”
轻还未说完,纪容棠就被突如其来的刀锋逼得身形一晃。
嘶啦一声,左上臂的衣袍被赫然割开一道大口子。
那一处的鸦青色素袍瞬间晕开一片墨色,是血。
纪容棠身侧的狱卒见此慌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安阳刺向纪容棠的,正是从他腰间拔出的佩刀。
齐玉也没有想到安阳会如此癫狂,再看纪容棠的胳膊,鲜血已蔓延向下,滴落掉地。
不说她公然行刺朝廷命官事大事小,单从纪容棠能跟公孙觉一起设计抓捕犯人来看,就绝非一般君臣关系。
公主和太子孰轻孰重,齐玉还是分得清的,立刻冷言相劝,“公主如此明目张胆伤害我大理寺要官,是将大邺法纪视如无物了吗?”
齐玉摆足了大理寺少卿在面对罪恶时该有的气势,倒叫纪容棠微微一愣,就连胳膊上的痛感都减少了几分。
他不是最懂明哲保身、又讨厌自己的吗?来趟这趟浑水做什么?
然而安阳比她还惊讶,还从没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一气之下,又把刀举向了齐玉。
抬手就要砍,突然一声威厉的呵斥打断了她,“胡闹!”
来人是个面容刚毅,身形硬朗的中年男子。
身着锦袍,散发出沉稳老练、不容侵犯的威严气场,尤其那一双精明狭长的眸子,看向安阳时满是阴沉。
此人只能是安阳最怕的王益平了。
“老爷,他们要处死咱们的儿子啊!”
安阳叫他老爷,而不是驸马。
王益平冷哼一声,甩开安阳扑过来的手,“丢人现眼。”
径直走到王隆身边,嘴唇抿成线,无言看着他,似是恨铁不成钢,又似是轻蔑无情。
“杀人的时候没想过这天吗?三十余条性命,就有三十余次机会,真是蠢笨至极!”
大理寺的众人听到这话,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
不骂他滥杀无辜,只骂他不懂善后?这是什么奇葩教育?怪不得他会长成这样。
而王隆的脸上却不见任何惊讶,只有被羞辱的不忿,甚至连方才的恐惧都不见了。
难道对他来说,父亲比死还可怕吗?
王益平的确不喜欢这个儿子,因为是他根本不爱的女人所生。
当然他也不爱裴珩的娘。
他漠然瞥了一眼王隆,这也许是他们父子最后一次相见了。
安阳不问政事,不知道朝堂如今早已是公孙觉说一不二。
圣上身体每况愈下,近两个月来更是直接将奏折都交给公孙觉批阅,自己当个闲散皇帝,只等公孙觉再适应一段时间,就要彻底退下,颐养天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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