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愤愤,又有些无奈,烦躁地拽了拽自己的领口:“她就是要了我的命,我怕是都要忍不住问问她,我脖子太硬,铬疼她了没有了!”
李太医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仔仔细细看了好几眼,最后点点头:“没关系,你自己当得开心就好。”
进忠:“……”
他斜睨过去:“别以为小爷听不出来你是在骂小爷!”
李太医不想看他不值钱的样儿:“我给你的药你好好吃,手拿来。”
捏了进忠的脉,微微挑眉:“原来痛哭流涕还有疏肝解郁的好处。”
他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放心地拍了拍他的胳膊:“挺好,你就顺遂自己的心意,别拧巴着,其实,只要好处足够多,当狗也没有什么不好。”
进忠一脚踹出去:“我可去你大爷的!”
李太医躲闪不及被踹了腿,却也不生气:“之前说的药量减半,你如今这样,我就不怕你哪天忽然猝死了。”
他顿了顿,靠近进忠:“令嫔应该吃了避孕的药,你最好查清楚,虽然此时她的身体不适合怀孕,但总归入口的东西,要做到心里有数。”
进忠一凛,点点头。
李太医说完了想说想问的,整整衣裳,回去给嬿婉扎了针,看人安稳下来,就走了。
进忠只送他到了正殿门口。
李太医走了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进忠飞进去的一抹衣摆。
他平静的眼睛里一片黑沉沉的凝重。
令嫔……实在是个够狠的人,连自己的命都能拿来跟进忠博弈,进忠他,输得不亏。
但……
似乎也挺好。
瞧瞧,那死狐狸本来已经熬得命走败象了,如今倒是一通百通,顺畅无比,生机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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