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沉默延续了很久,我们都没有再提及这个话题,可除了这个话题,突然觉得我们似乎已无话可说。
不由记起还是邻居时,那时畅所欲言的轻快心情已在岁月的前进中被渐渐磨平。
回到旅舍休息了会儿,本来想去找林彤聊聊天,打电话却发现她手机欠费停机了。
昨日有关于岑的种种场景历历在目,我不由打了一个寒战,或许是我的幻觉,可此刻的通讯中断总会让我恐惧。
走到林彤的房门前,敲门无人应答,我叫了几声她的名字,屋内安安静静。
前往服务台打听消息,得知的却是林彤自回到房间后没有再出去,心不由地揪紧了。
回到房间,心情莫名的焦躁,越来越无法平静,倒了杯水,吃了几粒稳定情绪的药,可依旧难以舒缓紧张的情绪。
守在小小的房间里踱来踱去,想不出头绪,紧绷的神经在听到服务员的惨叫时裂开了一条大缝。
条件反射地朝声音的来源处跑去,看到一群人吵吵闹闹地围在林彤房门外时,我听到了更为清晰的情绪崩溃的声音。
我挤进人群,年轻的服务生吓得坐在地面,脸色苍白。
林彤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她穿着整齐,右手握着一把水果刀,左腕上深深的一道伤口,血染红了床单,冰冷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
床头柜上留有一张纸条,简单潦草的几句话,说的都是些恋情不被社会认可,喜欢与自己同性别的人太累,压力压得她无法呼吸之类的话。
我呆呆地望着纸条,这样的话不是林彤会说的话,虽然与她认识短短几天,但她是一个乐观向上的人,她努力的生活,微笑着去面对自己的人生。
她没有自杀的理由,直到与我们分开前,她都没有出现丝毫反常的举动。
警察很快出现在了现场,把房间里相关和无关的人都赶了出去。
做完笔录,王璐送我回到房间,她拍拍我的肩:“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我苦笑,我能想什么,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没了,谁能停下疯狂的死亡,在真实和虚幻都分不开的世界里,我无法相信林彤为情自杀的结论。
王璐离开时,我无力地笑了,忽然觉得累了。
十二点,我按时登录了QQ,今夜说故事的人是彤,她只在QQ里淡然写道。
[芸,为什么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为什么要让我接受世人不认同的目光,为什么要逼得我活不去下……]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我只是盯着屏幕,静静地,静静地,扬起嘴角,勾起一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笑意。
死亡之旅第九天
压力超过了神经的承受极限,我按住昏沉的头,晕乎乎的不知道该去思考些什么。
思绪混乱,我始终无法猜测出第九天讲故事的人的身份,帜,是谁,他将如何出现,又会如何消失。
从记忆里缓缓搜索着这个名字,回忆身边曾经的音容笑貌,寻找丁点有关于帜的故事,可不管怎么回忆,这个名字始终不曾出现。
我望了一眼天边红日破晓,头沉沉的,拿起手机,翻动号码,茫茫然不知这通电话去往何处。
无助地放下手机,望着屏幕上排列的姓名,摇了摇头,忘了在多久之前,就已经没有了可联系的人,他们或许她们存在于过去,那些人是否走到了我的现在,会不会继续陪着我走向未来。
小睡了会儿,睡眠很浅,也不稳定。
梦里似乎又回到了过去,母亲微笑着将我揽入怀中,她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可我却听不清,迷糊的声音飘出房间,飘得很远。
一张大大的履历表,一只红色的圆珠笔,我握着笔,仰头望着母亲。
她有些憔悴,笑容却是温暖的,她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迷惑地望着她,不理解她的话,她没在意,只是淡淡一笑:“以后你就懂了。”
过去了什么,又会懂得什么。
母亲早已不在身边,那时的话中含义无从得知。
只留下了那红似鲜血的残阳,母亲惊恐的表情,以及最终她坠楼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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