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两人,陈淮带着俞景在昆明逛了逛,还顺路去了海埂大坝。
这个月份海鸥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零星几个游客在拍照。
陈淮和俞景并肩站在栏杆边,陈淮说:“我刚来那会儿,滇池的水还没这么脏。”
风很大,吹的俞景眯起眼睛,他问陈淮:“刚来这里不适应,想过回家吗?”
陈淮淡笑着:“那会儿心高气傲,让我灰溜溜的回去哪那么容易,自己选的路,咬牙也要走完。”
俞景一直都很好奇他为什么会选择从军,陈淮是正儿八经的北京人,家里条件想必不差,自然有不少路可以走:“后悔过吗?选了这个职业。”
“为什么后悔?”
陈淮伸手,感受风从指尖掠过:“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真正拿起枪,保卫祖国,但我妈一直挺反对。”
陈淮收回手,想起当时的情景,有些好笑:“她很不喜欢我离家太远,所以我大学毕业后,偷偷瞒着她报了这边的岗位。
她跟我闹,绝食了三天,最后被我发现躲在被窝里啃我爸悄悄给她带的鸡腿。”
俞景脑子里有了画面,嘴角上扬:“然后她就让你走了?”
陈淮摇头:“她不肯,最后还是得靠我爸。”
他撑着栏杆,偏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滇池:“我爸是个很有魄力的人,他觉得男人就是要实现自己的理想,不然算不上男人。
他十八岁从我爷爷的公司辞职,带着一小笔资金开始创业,用自己赚的钱娶了我妈。
虽然过程挺励志,但他后来就成了妻管严,我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在我的理想上,他倒是挺支持的,觉得男人就该出去闯闯,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说服我妈的。”
如果是从前,俞景会很羡慕这样的家庭。
可是现在,他并不会因为自己没有而觉得不甘,反而很庆幸,陈淮能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于是他很诚恳的说:“你很幸运。”
陈淮不置可否,问他:“你呢?”
这像是一个相互试探的过程,也是一个相互妥协的过程,在这个过程里,他们很平等的做了交易,而刻意隐瞒的人总会自然而然的暴露出自己的砝码。
俞景的头发被风吹乱:“我妈妈是钢琴家,我爸爸和你一样,是军人。
但他长年在外执行任务,很少回家。
我们之间……好像都不怎么熟悉。”
他苦笑,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遗憾:“后来,我爸的单位带来了他殉国的消息。
没过几年,我妈妈因为生病,也去世了。”
气氛一时低沉下来。
可陈淮是多敏感细心的人,只需要略微一思考,就能猜到俞景另一个不可告人的心思:“你怀疑你父亲的死亡原因?”
俞景吐出一口气,点头承认:“我知道找到的概率很小,甚至几乎没有,但能来这里散散心,也挺好的。”
他冲着陈淮笑笑:“至少来这里之后,我还遇到了你…你们。”
俞景闭眼,觉得风好像变小了。
但其实不是,因为有人缓慢的把他站在了他的前面,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那股寒风,所以也挡去了大部分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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