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谁脑袋里都是海绵体啊?”
袁振不理龙语,按著他趴下,三下五除二扯下了他的浴袍。
“来强的啊?”
袁振一边把按摩精油淋在他背上,一边说:“你让我切实体悟了一个成语──无药可救。”
龙语趴著,呵呵乐。
袁振力道适中的给他揉背,龙语享受著,还叼著烟哼哼唧唧的指挥。
“还真拿自己当大爷。”
“我可不就是爷嘛!
话说,这位师傅你水平不怎麽样啊!”
“我就这个水平。
您凑合吧!”
“那给你眼睛捅瞎了能帮助你进步嘛?”
又是有一搭无一搭的逗咳嗽,两人却都挺乐此不疲。
半晌,龙语忽然听到袁振问:“你下午跟什麽急呢?”
“谁急了。”
龙语回答的不咸不淡。
“反正不是我。”
“也不是我。”
“不知道是哪一个,看完娱乐新闻就跟吃了违禁药品似的。”
“不知道哪一个,当自己卫道士。”
“都说什麽来著?腿一张,一合……”
“我二十出头,喜欢一个男人。”
龙语打断了袁振,“他知道很多东西,写一手出色的文章。”
“哦?你还会喜欢人呐?我还以为你只会做爱呢。”
“我们在一起时间不长,一年半都不到。
他有时候亢奋,有时候低落,情绪很不稳定。”
“你怎麽想起来说这个?”
袁振不解。
“他把我甩了,说我不适合他。
分开之後他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我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
最後辗转打听,别人告诉我,他从疗养院六层跳了下去。”
“……”
“那时候,我正试图甩掉今天娱乐新闻上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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