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岳却是不服气地道“玉山院的听好了,徐晋可是我们院去年消寒文会的魁首,连费阁老都赞誉有加”
对面玉山院的生闻言,均稍收起了轻视之心,对于费宏他们可是服气的,连中三元,官至内阁大学士的猛人,能不服气吗
“哦,原来是消寒文会的魁首,在下玉山院何文生,失敬了”
之前和小奴儿争执那位生拱了拱手道。
何文生字子车,已经取得了秀才功名,这次来信江院踢馆,便是他带队,另外那位闵世勋则是“二把手”
。
徐晋稍拱了拱手算是对何文生作出了回应,然而,这种淡然的态度显然刺激到玉山院的人了。
闵世闵嘿笑道“原来这位是消寒文会的魁首啊,失敬了,来信江院真是没人了,竟让一名未及冠的少年摘了魁首”
信江院这边的生顿时大怒,费懋中一拂衣袖上前“尔米粒之光,安敢口出狂言”
闵世勋撇嘴道“切,光说不练假把式,可敢跟我们比一比”
“怎么比划下道来”
闵世勋一指地上的投壶笑道“道已经划好了,联句投壶,现在是我们玉山院领先了,有本事追上来”
投壶是士人宴饮时的一种游戏,后来逐渐发展传播,连内院的闺阁小姐都喜欢玩。
投壶的玩法很简单,将一只窄口的铜壶置于地上,然后人站在远处距离自定,往铜壶中投掷箭矢,投进多者为胜。
联句投壶难度要更大,就是双方各自轮流出上联为难对方,对出下联才获得投掷的资格,既考文才,又考身体素质。
这时信江院这边的铜壶中只有孤零零的一根箭,而玉山院那边却有五根,对比是那么的鲜明,显然是大大落后了。
李辰脸上有些发烧,因为刚才他是信江院这边的主力,信江院落后这么多,他自然脸上无光。
费懋中傲然道“不就是联句投壶,我出上联”
“嘿,不好意思,现在轮到我们玉山院出上联了”
闵世勋得意地道。
韩闯冷道“废话少说,尽管放马过来,我们信江院都接着”
闵世勋好整以暇地道“那便听好了,上联是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
费懋中轻蔑地道“不过如此,我对来杖量地面,地长杖短,短量长”
信江院这边和四围的围观群众都齐声叫好。
费懋中傲然地捡了一根箭矢,行到指定位置准备投壶。
投壶用的箭没有箭头,所以不怕伤到人。
嗖
箭矢从费懋中手里扔出,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叮的一声砸中了铜壶的壶口边缘弹了开去,没进
信江院这边顿时扼腕叹色,玉山院那边却是哈哈大笑。
费懋中俊脸尴尬地红了,大声道“笑什么,该我方出上联,听好了月圆月缺,月缺月圆,年年岁岁,暮暮朝朝,黑夜尽头方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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